。”
“哦,原来是这样,你父母能在这种情况下接待我,请我吃饭,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指桑骂愧的骂我,那是要我知趣。王艳,我正式告诉你,从你、我认识的那天起,我们就当是一场游戏,君子不夺他人所爱,我不能横刀夺爱。
不说你已经耍了朋友,就是没有耍朋友,我也不会和你耍朋友,因为我不适合你。这话你可能听不懂,但我想有一天你会懂的。我劝你不要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否则你会坠入苦海,为自己种下一辈子的苦果。小李人老实,又那么爱你,你应该回到他身边,诚心诚意的和他过一辈子,这样你会幸福的。”
王艳惊异地看着公上:“这么说来,你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更不要说爱我?难怪不得,你在成都走时,连招呼都没有来给我打一个。”
公上说:“怎么说呢,我曾经喜欢过你,但那只只是在一瞬间,后来我内心把你当成妹妹,仅此而已。”
王艳伤心极了:“既然这样,你还来这里干啥?”
公上想将本来不是来看她的,一想话说出口,必然要伤害她,便说:“正因为我把你当成好妹妹,加上周刚、周玲,我才过来的。”
王艳苦涩地说:“好嘛,不过我告诉你,就是父母打死、骂死我,我也不会跟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过一辈子。”
:“你喜不喜欢小李,我不知道,总之我认你这个妹妹。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俩人来到周刚家,周刚和周玲很关心他俩的进展,听公上明确了他和王艳不存在恋爱关系,只存在异性朋友关系后,俩人又感到很圆满,周玲、王艳坚决要送公上到新津汽车站。
公上在成都和刘久富耍了两天,因自己身无着落,不便天天和他一起耍,便决定回资阳。
公上回到回到老家,跪在父母的坟前,默默的说:“大爷,妈,此次临行前,我曾发过誓:出去寻找蛇神,如再无作为,就横尸山野,誓不回乡。但泱泱中华,茫茫人海,人人都可安身立命,唯无我半点容身之地,想死都找不到地方。今天,我又无功而返,违背誓言,且走投无路,大爷、妈,我该怎么办。”
公上又陷入绝境,走投无路,他忽然想到:何不去找好友刘好财借两百元钱,在成都去买点小商品到资阳来卖,若能赚钱,还钱当然就没有问题。若不能赚钱,就当骗他两百元钱,内心说一万句对不起,死而有撼而已。他担心刘好财不借钱给他,但他要去试一试。
他到了双岔公社农机站,刘好财、陈守甫正在农机站地坝里修红旗牌中型拖拉机,全身都是灰尘和机油、柴油。见到公上,刘好财说:“幺弟,好久没有看到你,好想你哟,你姐姐呢?”
公上和刘好财是好朋友,见面都以双方的姐妹开玩笑。公上笑着说:“哎呀,二哥,好久没有看见你妹妹了,他在哪里?我专门回来看她。”
“幺弟,快去把你姐姐喊回来,回娘屋这么久了,还是该回来做点事。”
公上说:“麻烦二哥跟你妹妹说一下,别嫌弃我,就说我现在穷,但将来不一定就穷,叫她别东想西想,回心转意算了。”
陈守甫和刘好财两人开一台拖拉机,也挺喜欢公上,插嘴说:“你们两个都别咬嘴劲了,来,公上,我们好久没有打架了,来,今天来对个阵,看谁输谁赢。”
公上说:“来就来,未必我还怕你不成”。
陈守甫的个子比公上壮实,满有信心的摆开一个架式,此时院坝里聚集了十多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围过来看闹热。
公上见陈守甫摆了个齐心拳门户,知道用拳难以进改,便用连环腿攻他上、中、下三路,陈守甫左拦右挡,手脚忙乱,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退到农机站的水塘边上,公上故意往后退了两步。
陈守甫见有进功机会,便左一脚、右一脚的朝公上逼进。
公上守珠待兔,见陈守甫起右脚时,右手反手一勾,将陈守甫的右脚勾在手里,双手一抬,陈守甫独立难支,在地上打转。
为了给他面子,公上未用力把他掀翻在地,只抱着陈守甫的右脚笑个不停,众人也开怀大笑。
陈守甫死不认输,突然抓住公上的衣服,有了支撑力,他又较上劲了,右脚用力拉住公上的手,欲将公上按倒在地,以便争回面子。
他哪里知道摔跤是公上的拿手好戏,用双手去抱公上的双肩,公上却用双手抱住他的腰,高叫一声“一、二、三。”他喊一的时候,陈守甫双脚离地,悬在空中。喊“二”时,陈守甫人往后仰。喊“三”时,陈守甫人已倒地。公上使劲地把他按在地上。
按规矩“倒地为输。”公上放开陈守甫,笑得不亦乐乎。
陈守甫不服气,起来还要和公上摔跤。公上知道,不让他心服口服,他是不会认输的。又来了两次,结局当然是陈守甫惨败。
就在第三次公上放开陈守甫起来时,他忽然看见陈月月在院坝中走来,而且还看了自己两眼,居然未给他打招呼。
公上见到初恋情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