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上的人都下车吃饭,少妇也带着女儿下了车,将手提包放在座位上。
车上只剩下公上和吕不明,公上坚持要走吕不明后面。吕不明到了车门口,去拉开少妇放在座位上的皮包拉链。
公上立即上前阻止:“你快别干缺德事了,人家从康定到成都,带的钱是有用的,你偷了人家的钱,人家母女俩到成都怎么办?”一边说,一边推着吕不明下车。
在吃饭时,吕不明心不在焉,三两下便吃好了饭,一个人先到车上去了。
公上知道他又要作怪,饭还未吃完,便风风火火的赶上车去。到车门口,吕不明又拉开了少妇的提包拉链,正要找东西,公上站上车,将吕不明推到座位上,然后回头将少妇的皮包拉链拉复位。
回到座位时,他逼吕不明坐临窗口的位置,自己坐在中间一个座位,意思很明显,不准吕不明出来作乱。
吕不明冒火:“你这个人真乱弹琴,你不干,不要阻止人家干嘛?”
公上苦心地说:“你又于心何忍嘛,你又不是没有钱,万一人家上车发现了,大呼小叫,必然怀疑你、我两个,我才不愿意给你一起背污呢?”
他们在说话的同时,少妇带着女儿上车了。少妇看了一眼自己的皮包,也没有检查,后来人们陆续上车,司机发动汽车,经过两天的摇波,到了成都。
吕不明知道公上没有钱了,便出动拿钱出来吃饭,买火车票,当晚到了资阳,住在魏圣国家。
魏圣国夫妇见他们回来,好像是意料中的事,当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吕不明出去后,魏圣国的妻子吕群见公上坐在沙发上,便问道:“怎么你们刚出去十多天就回来了?”
公上说:“吕不明吃不下哪个苦,高矮要回来,所以我就只好陪他回来了。”
吕群问道:“他该没有干什么坏事吧?”
公上知她是在投石问路,又不想明说,答道:“没有呀?我天天和他在一起。”
吕群愤怒地说:“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有工作他不安心做,就想在外面晃荡,鬼混,尽给我们丢脸。”
魏圣国坐在沙发上也显得无何奈何,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公上起身要道谢走了,魏圣国说:“明天我当班开公共汽车到伍隍,你明天坐我的车回去吧。”
公上见夫妇俩是真心留他,便同意了。
吃过午饭,公上和吕不明到街上去耍,青年男女,除了看电影外,其它无任何娱乐项目。两人到了和平路,电影院有一场两点钟的电影。公上很想看一场电影来消磨时光,便向电影院走去。
电影院的大门比街面高出二米,用石头砌成十多步石梯,上面有一个长十多米,宽三米的平台,平台四周砌了约六十公分高的石栏杆。右侧留有两个高三十公分,宽二十公分的卖票窗口。
每场电影票都很拥挤,人们争先恐后,你挤我推地买票。电影票是一角贰分钱一张。两人上了石梯,到平台后,吕不明东张西望,似乎无心看电影。公上怕他旧病复发,打着手势问他:“你该不会又哪个哈……?”
吕不明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怎么会在本地方下手呢?”
公上点点头,便走到石栏杆上坐下,看人们你挤我,我挤你地买电影票。
坐下不久,吕不明站到他身前低声说:“我背后哪个女娃儿可能对你有意思?他一直在看你?”
第十九个百凤众仙投胎转世的仙女出现了。
公上不露声色,未急于回头,无意识地往平台中间看去,一个姑娘的眼神与他的眼神相遇,几秒钟后,两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相互传情,一次比一次更有激情。
姑娘二十岁左右,背后一条长辨齐腰,天生质丽,清纯秀美。穿一件花白上衣,长相十分可爱。两人爱意浓浓,公上双目念情,慢慢走到姑娘面前,右手挎在姑娘的左肩上,用左手去握住姑娘的左手。
姑娘满面含差,低头微笑,任由公上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和握着他的玉手,饱含炽热的情感看着公上。
公上激动万分,右手把姑娘挽在怀里,左手仍然握着她的右手,含情的看着她。没有语言,也不知说什么?他想请姑娘看电影,但身上没有一分钱。长达几分钟,他没给姑娘说一句话,怀抱着姑娘,两双眼睛迸出炽烈的、灿烂的、甜蜜的爱情火花。
她的同伴回过头来,忽然见同伴被一个男人抱住,而且两人还手拉手,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张着嘴看着二人。
姑娘见同伴如此,方从梦中醒来,含情地笑着说:“我要走了。”
公上放开她的手,想说什么又未说出口,见姑娘下了石梯,朝火车站方向走去,并时不时和同伴回头看自己。
公上不由自主地走下石梯,跟在姑娘约二十米远,见姑娘又回过头来,他痴痴地看着姑娘痴情地笑。
走到了四三一招待所门口,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连请人家吃饭,看电影的钱都没有,跟着人家干啥?面对自己心爱的姑娘,总不能说自己腰无半文,叫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