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大汉将那些不好锤的、倒大不小的很分散的铺压下面或中间,上面仍然用四公分以下的和新锤烂的小碎石盖面,十二个民工有效仿公上的,有效仿刘大汉的。不到一月,一公里的道渣便完工了,民工在工棚里休息,紧张地等待着验收。
刘大汉一个人去请了铁路局的人来验收,下午,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工棚说:“还是应该按小颜他们的办法整,他们的那种搞法都过了关,我们的那种搞法全部返工,还挨了批评,说再发现弄虚作假,不仅分钱不发,还要罚款。明天,凡是按我那种整法的,都去返工。”
基于刘大汉是头儿,公上叫大华和毛涛去帮刘大汉返工,刘大汉十分感动:“按小颜的搞法,这里的工地只有两公里叫我们做,最多再干一个月,我今天到米易去一趟,找一下刘癞子,看有其它工地没有,有的话,到时候我们又一起去。”
公上说:“要得,你的活我们三个帮你干,你安心去联系。”三个人当天便把刘大汉的活返完工了。
王秀当天收到公上的信后,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边看边流泪。她问送信的人:“你晓不晓得他走哪里去了?”
送信的人摇了摇头:“不晓得,他只叫我把信交给你,没有说其他的。”
李玉在旁边不知发生了啥子事,见王秀哭得这么伤心,紧张地问:“啷个,他走了?”
王秀把信给他她,她看了后骂道:“这个丕崽儿,太绝情了,不行,去把他找转来,让我来收拾他。”
王秀掉着泪:“他人都不晓得在哪里,怎么找?”
李玉一愣,看着送信的人,问道:“他是一个人走的,还是和其他人一起走的?”
送信人苦笑着:“他们是十多个人一起走的,但到哪里我不晓得。”
李玉穷追加不舍:“他们是回家,还是到另外的工地干活?”
送信人说:“可能是到另外的工地干活去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晓得。”
李玉把信递给王秀,拉着她的手:“走,找刘癞子去。”
王秀听后转涕为笑,高兴地跟在李玉后面。二人到了铁路下面的农家,李玉站在地坝里高声叫道:“刘队长,出来!”
挖地基的小工走了,还有泥水匠和木匠等人在工地上干活,刘癞子是包工头,当然不能走。他正和在屋里休息的工人打拱猪。他长得白白胖半的,因他是癞子,再热的天都戴着一顶青蓝帽子,听到李玉的叫声,翻身起来,走出门外,见是王、李两位施工员,忙问道:“哎呀,两位仙姑怎么会到这里来,找我有啥子事?”
李玉挽着王秀的右腕,不客气地问:“你晓得刘大汉他们到哪里去了?”
刘癞子不知发生了啥事,紧张地说:“到炳谷去了,怎么,有啥事吗?”
屋里的三个民工也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紧张地看着二人。
李玉不依不饶,厉声责怪:“他们走你怎么不给我们说一声呢?他们去干啥子去了?”
刘癞子不敢惹两位小姑奶奶,因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怕原来的工程质量出了问题,便苦笑着,小心翼翼地说:“我不晓得你们要找他,所以就……没有给你们打招呼……”
李玉听不惯他啰嗦,急道:“我是问你他们到炳谷去干啥子去了?”
刘癞子忙答:“他们是去锤道渣去了。”
“在炳谷哪个地方锤?”李玉咄咄逼人。
刘癞子已经很习惯这种无礼的问话了:“具体在哪个地方我不晓得,但肯定在炳谷。”
王秀这时问道:“那要怎么才找得到刘大汉?”
刘癞子边想边说:“这个……,这个,我也不好找,不过刘大汉肯定是要上来的,等他上来我问清楚。”
王秀说:“不消,他上来你叫他来找我就是了,记住,叫他一定要来找我。”
刘癞子点头哈腰:“好、好,我记住了。”见二位仙姑的态度缓和了,便试探性地问,“二位仙姑找他啥子事?我才好给他说?”
李玉说:“啥子事你不管,他上来你一定喊他来找我们就是了,记倒哈。”
刘癞子笑容可掬:“记得倒,记得倒,你们放心。”
王、李二仙走了。
目送二仙走后,刘癞子骂道:“****的刘大汉不晓得又惹倒啥子事了?使这两个先人板板亲自找他。走,进去继续打牌。”
刘大汉上午高兴地到了米易,到了刘癞子住的农家,见刘癞子在打牌,笑嘻嘻地叫道:“刘二哥,又在耍啊?”
他和刘癞子是隆昌人,是老乡,喊得很亲切。刘癞子听到是刘大汉的声音,马上回过头来,惊呼:“嘿,大汉,你终于来了,你来了有你好果子吃,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得罪了王施工和李施工了,你们刚走那天,她两个就凶神恶煞地跑来找我,问你跑到哪里去了。”
刘大汉想了一下:“没有呀,我怎么敢得罪她们呢?”
“没有得罪她们,她们那么凶找你干啥?还给我说,你上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