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老师调戏女小学生,听说这个学生的样子长得很乖,是他班上的学生,才十三岁。前天下午放了学,袁老师把她抱在身上耍。”
这的确是一个重大新闻,公上和邓中华都眼睁睁地看着他。
“陈秀君老师放了学忘了拿毛线衣,回到家后又赶紧跑回她教的教室,找到毛线衣后,出门她顺便走到袁老师教的教室看一下,这一看不打紧,正好看见袁老师在和那个女孩子做那个。听说袁老师吓惨了,跪在地上给陈老师说好话,求她不要去告他。”
公上看了二人一眼。
李平学停顿了一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听说那个女孩子不懂事,还对着陈老师笑。陈老师本来和袁老师就有矛盾,这一下被她捉到,她哪里会放过袁老师。加上袁老师做的事实在太缺德,陈老师气极了,马上就去给张支书告了。”
他显得很神秘,故意降低声音:“昨天上午张支书在大队开了个会,通报了这个事。然后又到公社去汇报了这事。听说公社干部听了很气愤,说是要严肃处理。”
公上和邓中华楞瞪瞪地看着李平学,李平学又故作惊讶:“昨天全大队的人都晓得了,你们都还不晓得呀?”
公上和邓中华被迫地揺揺头。
“现在袁老师连走路都是低着头走的,他做了这么缺德的事,肯定无脸见人,真是禽兽不如。”
陈秀君的父亲身前是县里当大官的,为了照顾红色后代,把她用来顶替了兰老师教书。
李平学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话,公上和邓中华听得眼睛都大了。
公上听了以后想了一下说:“其实袁老师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他平常对学生很严肃,他书又教得好,乡里乡亲对他都很尊敬。他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是不是陈老师和他有矛盾,故意整他的哟?”
李平学说:“怎么可能呢?这么大的事,陈老师尽管不安逸他,但不可能乱告他噻。”
三人说着话,仿佛要走得快一些,不知不觉便到了教室。
袁清清迟到了一会儿才到教室。因他人高,坐在后面几排,他刚踏进教室,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着他。
他一脸苦笑,勉强地和同学们打招呼,但没有同学理睬他,有的还恨着他。
走到公上座位前,公上微笑着给他点了点头。他也很感激地给公上点了点头,然后沮丧地低着头走到座位上,低着头听课。
因为好奇,上午放学后,公上和邓中华故意走公路回家,走到村小,正好碰上袁老师出校门回家。看见公上和邓中华,忙低下头朝前走,不和他们打招呼。
公上见他青风黑脸,出于礼貌,主动喊道:“袁老师,放学了吗?”
善良和礼貌也是公上与生具来的天功。
袁文中听到公上的声音没有讥讽之意,回过头来看公上一脸的真诚,很感激地说:“哎,放学了,你们也放学回家了哈?”
公上笑着答应了一声,袁文中便低着头急往前走。
第二天上午,更大的新闻出来了:昨天晚上,袁文中老师上吊自杀了。袁清清没有来上学,在家里办丧事。
袁文中死后,袁清清被推荐上高中的事,因此泡汤。
过了春节,公上又该上学了。春雨贵如油。农历二月间,老天爷连续下了几天春雨,老百姓很高兴,都说今年年生好,庄稼会有好收成。
但雨下久了,乡村的路都是泥路,不仅路滑易摔跤,而且走路,脚上、裤子上要沾满稀泥,这对很爱好的公上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失体面的事。
一天下午放学回到家里,他见颜品文在砍猪草:“大爷,明天早上你煮干饭好不好,多煮点,这几天下雨,路滑,我想打一碗饭提到学校里去热来吃,中午就不回来。”
颜品文听了后恨着他:“你娃娃人小鬼大,心里又在想啥子?怎么想起把饭带到学校去吃?”
公上噜着嘴:“不是给你说了吗,下雨路滑。学校很多比较远的学生都是提着饭到学校里去热来吃的。”
颜品文笑着:“要提你提麦子糊糊去不行吗?老子几个月才煮一顿干饭吃,几下把米吃完了,今后怎么办?”
公上仍然噜着嘴:“你不煮干饭,我就不带饭去,最多中午饿一顿就是了。”
颜品文仍恨着他:“呵,你还想把老子鼓倒,你想饿你去饿就是,关老子啥子事?”
公上见说不动大爷,负气跑到外面耍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公上到灶屋里去提桶挑水,闻到一阵米饭香,他高兴地说:“哦,煮的干饭呀?我就晓得你要给我煮干饭的!”
颜品文还是恨着他:“老子晓得你想到学校里去表现,装着你家吃得好,天天吃的是干饭,是不是?”
公上的心思被说穿了,感到一阵脸红和心慌,赶紧挑着水桶挑水去了。
吃过早饭,公上提着颜品文用洋瓷碗给他装的饭到学校上学去了。
自从和陈月月搞僵过后,公上便不理睬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