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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祸从口出(1 / 3)

男同学走完后,这彭仙菊和张清淑不知是不懂事还是故意作梗,是想看稀奇还是妒忌,或者故意破坏,见陈月月不走,她俩也不走。

这也难怪,此前,凡是放学,她们都是一起走的,尽管彭仙菊的家在八大队,方向不一样,但三人每天放学总是要在出门后才依依不舍地分手。

彭仙菊已看出二人的心意,给张清淑说道:“我们还是先走喽,别在这里挡着人家不好说话。”

张清淑虽长得不是很漂亮,但也长得很端庄,她和陈月月是一个大队,两人同路,性格相投,特别要好。平常上学、放学,两人都要悄悄地议论公上一番。

今天她见陈月月和公上已经好上了,她心里真心为陈月月高兴,她要留下来成全:“走啥子走,他们讲他们的,我们听我们的,有啥子不好说的?”

公上明知张清淑是好意,但他对张清淑、彭仙菊留在这里不走非常恼火。有她们在,他很面浅,什么话都不敢说,一切想法落空。他看了陈月月一眼,低着头,甜蜜地笑着出门走了。

虽然没有如愿以偿,但陈月月心里还是很高兴,很激动,她没有任何责怪张、彭二人之意。彭仙菊却说:“你看嘛,有我们在这里,吓得人家话都不敢说,把人家都吓跑了,”她对着张清淑说道:“都怪你,叫你走你不走。”

张清淑抬头望着彭仙菊:“怎么能怪我呢?是他自己腼腆。”她侧过头来问陈月月:“你说是不是?”

三人平常议论公上,陈月月心里清楚,人人都喜欢公上,只是公上没有喜欢上任何人而已。今天公上喜欢上她,仅仅是一种神情表现,没有说穿,她肯定不能在两个好友面前承认,红着脸说道:“你们说些啥子哟?乱说三阵。”假装生气地朝门口走去。

到了教室门口,她自然不自然地朝公上回家的路上望去。

公上此时正好走在操场外面的田坎上,也正好回头看她,两人会心地一笑。虽然有数百米之距,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两人的心却近在咫尺,知道对方开心、烂灿的笑容。

张清淑、彭仙菊急忙出教室,站在陈月月身后,见她心花怒放的样子,彭仙菊说:“我先走了,免得在这里碍手碍脚。”说完给张清淑做了个鬼脸,朝学校后面的山坡走去,各自回家去了。

陈月月和张清淑两人笑着往学校背后的小路上走去。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五里地远,不知不觉中便回到了各自的家。

公上今天历经人生中的大悲大喜,真有“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的感受。他千回百转,心情难以平静。

父亲至今生死不明,令他心急如焚,不能自已,却又万般无奈。想起陈月月对他情真意切,情深意重,对他万分钟爱,又令他欣喜不已。

他想:若是能拥抱着陈月月,握住她的手,亲亲她的脸,然后在这宽大的山坡上奔跑,嘻笑打闹,是多么地令人心旷神怡,幸福欢畅。

好在公上只有十五岁,他只知道****,不知道**。也许这世上只有****没有**的爱,才是真正的、刻骨铭心的爱!也才是最纯洁的、最纯真的爱情!

公上回到家里,见陈瑞婷和颜碧玉在等他回来吃饭,他忙放下书包,走进灶屋,坐上条桌,拿起筷子问道:“大爷现在怎么样?有消息没有?”

颜碧玉焦虑地摇了摇头。

陈瑞婷说:“资阳离这里这么远,我们又不是神仙,我们哪里晓得?今天上午出工,大家都说大爷摔得很严重,加上路又这么远,一路上汽车颠簸,恐怕凶多吉少”。

三人都默默地掉泪。

颜中才带着颜定安、颜定成及数十个乡亲到了峨边县林场指定的大山上,搭好工棚,砌好灶后,便开始出工。

峨边地处四川盆地与云贵高原的过渡地带,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春迟,夏短,秋绵雨,冬长,四季分明,垂直差异明显,形成“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山顶戴雪帽,山脚百花开”的气象景观。峨边彝语属汉藏语系,彝文是一种表音的音节文字。

峨边群山起伏,溪水潆洄。一种浓浓的民俗之美,沌朴善良民族——彝族,就散落在这千里之遥的群山之中。未出过远门的乡亲,见到这巍峨壮观,绵延不断的大山都感到好奇,认为自己长见识了。

颜中才是包工头,他的工作内容就是每天安排好每个人,每个组的工作,然后下山到林场去巴结、讨好林场的干部,以便在收方时给个方便。

颜定安二十三岁,身高只有四尺八寸,身材和长相和他爷爷颜崇德差不多,也很美,很有灵气。加上他性情开朗,很讨人喜欢。

颜定成二十一岁,身高五尺,不胖不瘦,长相也很英俊。性格内敛,对人处事显得深沉少语。

弟兄二人没有仗势大哥是包工头儿,在人面前不可一世。但二人潜意识里还是比较得意,主动给人打招呼,交朋友。

工作队分成了三个班。一个倒树班,就是负责把成材的古树、大树一根一根地砍倒锯倒。一个抬树班,就是把砍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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