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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热火朝天(2 / 3)

,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颜品文站着每天挨斗的标准站姿,低着头说:“我,富农分子颜品文,解放前残酷压迫和剥削贫下中农,我不对,我有罪,我虚心接受广大贫下中农的批斗,认真接受劳动人民对我进行劳动改造。”

这一程序结朿后,人们开始干活。

今天是颜品文最后一次挨批斗,也是最后一次出工。

冬天的天气很难捉摸。早上,天上没有一朵云彩,整个天空就像一个黑色的大锅盖,把地球盖得严严实实的。郁闷的天空,死气沉沉,使人感到透不过气来。

李之黑真能干,如此天寒地冻的时节,如此寒冷的冬天,居然能把每一个男男女女搞得全身冒汗,脱了棉衣来干活,而且干得争先恐后、热火朝天。

早工一般是干一个小时左右,当然,这主要是看李之黑的心情。他心情好,可以早一点收工,让你早点回家煮早饭,吃早饭。

若他心烦,他要你饿着肚子再多干一个小时,你还得干!谁敢不服气先走,可以,但你原来干的就算白干,他叫记分员曾庆良不计你的工分就是。他家里有人煮早饭,收工回去就可以吃饭。

家里没有人煮早饭的,他要你收工回去连红苕汤都没有煮熟,他又在白虎坡上喊出工了,搞得你马不停蹄,人仰马翻,敢怒不敢言。

他把一个小队长的权力用得淋漓尽致,分毫不剩。今天他心情一般,一个多小时后,他喊收工。

男女社员放下农具,因是小路,只能容一个人行走。人们虽然争先恐后,但因路窄,自然排成单行下坡回家。

颜品文出工必在前,收工必在后。这没有政策、文件规定,也没有人叫他这么做,但他必须这么做,才能证明他与常人不同,也才知道他是“四类分子,”是在接受劳动改造。

人们也许会问:张祖伯是地主分子,按理应该把他弄来先斗或更应该劳动改造才符合政策。**不是后来的产物,而是一直存在。

张祖伯的爱人刘惠兰会处事,更会进行语言和物资行贿。平常刘惠兰在李之黑面前显得低三下四,这满足了李之黑树立权威的**。

逢年过节,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送,送一点土特产品,如花生、腊肉、香肠之类的给李之黑,李之黑便以张祖伯有病为由,叫他在家改造,自然也不会挨批斗。

颜品文品德高尚,刚下不阿,加上他是李之黑以前的主人,当然想不到要给李之黑下小和行贿,故而如此灾祸緾身。

颜品文待人群走了三五米远后才停止干活,转身跟在人们后面走。

他一个人在后面边走边想:这无休无止的批斗何日是个头---?

走在离马路五米高的岩坎上,因他精神压力大,精神恍惚,一脚踩虚,摔下五米高的岩坎下,躺在公路边上,人世不醒。

大部分人已经到了马路上往回家的路上走。走在颜品文前面的曾庆明听到响声有异,回头一看,见颜品文躺在马路边上一动不动,惊叫:“不得了了,颜品文摔死了。”

听到曾庆明的尖叫声,人们纷纷回过头来,见曾庆明往后跑,众人也跟着往后跑。众人跑到颜品文身边,见他躺在地上人世不醒,都认为他被摔死了。

李之黑的房子就在后阳坡下,他都快到家了,听到人们惊呼往回跑,他知道出事了,也往回跑。他刨开人群,见颜品文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用脚踢了两下颜品文的腰部:“****的是不是装死?”

众人见李之黑踢了两下颜品文,颜品文都没有动静,认为颜品文真的不行了,李之黑太过份了,都用怒眼恨着李之黑。

李之黑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他又假惺惺的喊了两句“大哥、大哥”颜品文仍无反应。

华二旦见颜品文昏迷不醒,冲开人群,把颜品文的头抱在怀里,右拇指卡住颜品文的人中,对着李之黑骂道:

“只有你龟儿子才说得出口,这么高的岩坎上摔下来,还说人家装死。解放前枉自他好心喊你龟儿子给他当过放牛匠,他是你的主人,好吃的给你龟儿子吃,好穿的给你龟儿子穿,****的黄眼狗、白眼狼,翻眼无情,恩将仇报。

现在你当了个队长了不得了了,要不完了,把以前的主人弄来天天整,天天斗。****的太不要脸,太绝情了。不是你****的这么天天整他,害他,斗他,他会摔下来吗?”

李之黑被华二旦骂得狗血淋头,苦笑着说:“又不是我要这么对他,是上面的政策要喊这么做。”

华二旦不依不饶,更加怒骂道:“放你妈的屁!你少找借口。其他生产队的队长怎么没有把人弄来斗,怎么没有整人害人,人家还不是一样的当队长。你自己心黑,还给自己找理由,真******不是人。”

华二旦人一个,卵一条。天不怕,地不怕。把他惹火了,他便叫着要杀你全家,烧你的房子,李之黑确实怕他三分。加上他是贫下中农,李之黑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

陈瑞婷从路上赶回,见公公昏死过去,没有语言,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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