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以上的可能,就是被你逼出来的那个代理人。”
埃尔文一边说,安格的表情就随之变化。一开始是迷惑,然后是思索,接着呢就变成激动,最后简直就是狂喜了。等埃尔文调侃一般的说明和分析结束,安格一把扯住埃尔文,连声问到:“她现在在哪?”
“不知道啊,一早就走了。”
“什么?!走哪儿去了?”
“不知道啊,我又没跟着。”
“你…!”
“急什么呀,一会不高兴回来就知道了。今天他俩一块出去的,那姑娘说要跟不高兴一块儿去内城。我担心日后有麻烦,就让不高兴跟着去看看姑娘去哪儿了。他要是跟丢了那可就不怪我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坑货你不会这么坑我的!不高兴去追怎么可能追丢,除了树上不行,他的追踪技术可不比我差。”
“嗯嗯,你好好感谢一下我们吧。下个月的家务你包了怎么?”轮流做饭和打扫是埃尔文这些日子里最痛恨的一件事情。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