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石城吗?”埃尔文自言自语地收拾好睡前布置的陷阱,“没头脑和不高兴两个蠢货该不会饿死了吧。嗯,安格倒不会饿死,不过很可能被打死。”
紧了紧背上的包袱,食物已经不多了,借着月光,埃尔文辨别了方向,小心的沿着谷外走去。
“话说,万一到了石城他们都没在我能做什么呢?城里应该是没办法打猎的,其他的貌似我都不会呀,倒是会算数,但是认字太少了……别到时候饿死了,他们会嘲笑一辈子……要不我还是回去吧,至少山里面能打猎,不会饿死……万一他们发了财,回村子看见我一个人傻不啦叽的守着山,还是会嘲笑我一辈子……我勒个去,那就是不管去哪都会被嘲笑一辈子啊……该死的天气,没事你降温玩干嘛,不降温大家就都不会出去……我勒个去,天亮了?到谷口了啊?”
埃尔文再次从内心世界挣扎出来时,黑夜已经散去,栅溪也由湍急变得平缓,宽了不少。从这开始,栅溪就要改名叫黑河了。很神奇,这如梦游般一路走来居然没有撞树或者掉河里,无伤无恙的活着出谷了。“运气真不错!”埃尔文感叹到。
甩了包袱,跳进河里。水浅,不至于被淹死,所以埃尔文没有脱下身上的泥甲,洗澡顺带把衣服也洗了,懒人总是能找到最方便的办法。栅溪从山谷里带来的泥沙在这一段还没有沉淀彻底,河水算不得干净,再这么一折腾,更浑浊了,不过总比没洗要强。埃尔文躺在河边的石板上,上午的阳光并不炽热,温度也算不得多温暖,但这些许寒意挡不住睡意,再加只睡了半晚,“年轻就是本钱啊,这让瘸子叔这么睡一上午,中午就能收尸了…”很快,埃尔文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身上的衣服也都晒干了。山谷里和山谷外似乎处于不同的季节。埃尔文抖了抖身上的沙土,拨了拨头发,然后仔细清理了鞋里的砂石,鞋可比裤子更重要。再一次收拾了包袱,麻绳也扔了,整理了带出来的皮货,看了看日头。
“日落前应该能找到道路,嗯,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