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客厅地面一直蜿蜒到二楼的楼梯口,一路撒着红色的玫瑰花瓣……这小妮子,又有新花样啦!温成权激动地搓着双手,迫不及待地边脱上衣边一步两阶地窜上楼梯。
“宝贝!你在哪里啊?我的亲亲小宝贝……”言语间,温成权已是光着上身,又跳着脚一腿摆甩掉自己的裤子,然后满脸兴奋地推开卧室那道半掩着的门。
卧室里点着一个心型的肥皂蜡烛,莹莹的烛光下很是旖旎****。
咽了口唾沫的温成权先将门上了闩,转身蹑手蹑脚地笑着向床边迈去,“美人儿,等急了吧,我这就来给你舒松舒松……”
只见美人裹在一张薄被之中,仍是面向里床背对着自己,光暗间被衾下的妖娆曼妙的女体似乎撒发着炽热的****。
再也把持不住的温成权脱掉身上最后的布片,一个虎扑,窜上了床榻。
掀开被衾,正要亲热,却发现美人怎么还穿着衣服……
然后,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已硬生生地抵入了自己的口中。
……
……
不知过了多久,光着身体的温成权被一桶凉水生生浇醒。
“哦……啊……哦……”早已经是老大多年的木哥温成权哪里还受得了在冬天被浇冷水的刺激啊!
半蹲着的木哥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尖声鬼叫着,他跳脚想站起,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被牢牢地拷死在一根已经锈迹斑斑的冷凝排水管道下,赤脚的他感觉地上都是些尖利的金属碎屑和细小的砖头渣儿……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毕竟是当过老大的人,温成权马上就冷静了下来,沉着声音对着面前的空气喊道,虽然周围黑暗一片,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们呢,什么都不要……这不周末了,闲来无事,就是想玩玩————你这种叫做‘黑帮老大’的男人!”这是一个青壮男人的声音,却透着一般阴阳鬼气。
温成权正想着他的话音对应自己熟识的人面时,突然自己的左手被一只铁手紧紧攥住,然后,硬生生地一弯,一下就握折了他的手指……
“啊————————————”凄厉的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回荡、回荡、荡……
“叫什么叫,是老大就忍着!”生生扳折自己手指的男子声音中带着沧桑的浑厚质感。
“哥,听道上人说,作为黑道老大的男人,后面那里好像特别紧……”阴阳腔在黑暗中磨着牙齿,森森怪笑。
“是嘛?不知道用这把三楞刺刀扎不扎得去!”说完就是一阵刀刮金属地发酸齿冷声。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我是郎悦集团的温成权,你们要多少钱,只要我温某人出的起,各位大哥随便拿!”堂堂江蜜市的黑道老大今夜难道要被爆菊花、裸死街头了嘛?而且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这简直是日后大家茶余便后中最大的笑柄啊。
“我求求你们……不要……不要……不要啊……除了这样什么都行啊!”身为老大温成权已经很久没有求过饶了,以至于乞求活命的台词也如此的水,表情也不够入戏,语调也不怎么颤抖……完全有失一个受害人应有的水准。
“是嘛?”黑暗中,温成权感到自己下面的某个部位被人狠狠地弹了一下,不由得尖叫一声,“那这里可好……”
“不要啊!!!!!!!”温成权鬼哭狼嚎一般,那里没了,他就不是男人了!
“妈的,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爷我还不伺候,甭挑了,就这里下手罢!”阴阳腔的男子作势欲动。
“住手!!!”
“你说什么?”
“我跟你们跪下了……各位大哥,各位爷爷,各位祖宗,求您给小的指条明路吧,我阿木以后就跟着两位哥哥混了,只请两位哥哥高抬贵手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两位哥哥啦!能不能让我死之前当个明白鬼!”温成权半是演戏半是真情地哭喊着,拖延一分就有一分活命的可能。
“不准叫!”那个阴阳怪气的男子厉声喝道,一脚蹬在温成权像围着一扇五花肉般的啤酒肚子上,骂咧咧道,“妈的,现在的黑帮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想当初就是打爆岩心帮的头马顾国彪脑袋时,这家伙死了的时候还是站着的,哪像你个瘪犊子。还谈什么与国际接轨,就你们这素质、素质、素质……也太他妈的低,这以后还怎么在世界上混!真给我们国家丢脸!”
“是!是!!哥哥们说的太对了!”温成权忍着腹痛,脸上痛心疾首道。
“你是阿木啊!”那个中年男子发声了。
“哎!”
“你最近是不是接了一单生意,里面有个人是不是叫惠丰的。”
“灰分……惠丰……啊……听说过!!这个我听说过!!原来……原来那是各位老大的人,啊哟……我阿木真是瞎了狗眼!我以后……啊哦……”作势欲打自己,却忘记自己的双手被拷在冷却管上,登时扯出手腕一道道血痕,扯疼得他又一张牙狠狠地咬在舌头上,牙齿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