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耀监狱乃城中最大的监狱,地处城北,监狱中关押的犯人数量不多但多是桀骜不驯之辈,有穷凶恶极的黑道份子也有犯浑的雇佣兵、有权贵子弟纨绔作恶被收押也有无辜百姓惹怒权贵被整的、有暂时关押的也有终生监禁的。当然,这所监狱最为出名的是它关的最多的是那些已经判了刑等待处决的重犯。
近来,监狱最里面的一间独立牢房里头就关押着一位特殊的犯人—黑狼胡克。
胡克是犯了误杀进来的,被抓住那时他也已经做好被判决的最坏打算了,杀人偿命无可厚非,他一无钱财二无权势,取钱消灾这种特权似乎不属于他这类人。
原本判决书已经下达,是斩刑,他也爽快的按了拇指,行刑的日子定在新年开春,此后他大概还能在牢里度过一段时间,判了死刑的犯人了牢里面的那些老大们估计也不会为难他了,毕竟要死的人了,你还来招惹人家一恼拼个鱼死网破那就得不偿失了。
随后的发展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被赶到了单独的一间牢房,光线亮,牢房干净,还有一张铺了新的被褥的大床,典狱长亲自前来见了他一面,说些什么他也忘了,总之太过惊世骇俗了,大抵是说需要什么尽管吩咐,那态度不说热切却显得十足诡异。
此后他担心受怕了一段时间,因为他一度认为这是典狱长无聊搞出来的把戏,可能在听了自己的要求之后却故意搞些别的东西来戏耍自己,有钱有权的人都是变态,这个典狱长肯定也是的。
担心自是有的,但对于胡克这种用拳头躲过脑子的大汉来说眼前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在过了半小时之后他就提了个要求—想要酒。
这是试探,他心中默默解释道。
半小时两瓶果酒和一盘小酥饼在狱卒冷冷的目光下放到了他的面前,一同的还有一张矮四脚桌子。如果那狱卒是笑着进来的话他还会担心酒和酥饼里是不是下了什么毒药或泻药,但狱卒冷冰冰的样子打消了他的疑虑。
既来之而安之,既然疑虑不在了那还担心那么多干嘛呢?
他索性不再去胡乱猜想,一手抓起酥饼一手拎起酒瓶,大口吃饼大口喝酒,酒水香醇,比他在码头附近的酒吧里喝的麦酒不知好多少倍了,酥饼酥脆可口,他敢说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酥饼。
有一就有二,几次之后胡克也将胆儿放开了不再有所顾虑,就算哪天真的中毒死了最起码他也享受过了,反正人死鸟朝天,他胡克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这一辈没有风光过,都快死的人还怕这么多做什么。
胆儿一肥,索性拿着鸡毛当令箭,好吃好喝好玩就连女人他都敢开口索要,反正你们地狱长一口应下的了,老子干么不要呢?
还别说,有典狱长名头在上,那些狱卒脸上虽不悦但还是为他找来了,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每一顿还不重样的;美酒,瓶瓶价值不菲,红白蓝紫黑应有尽有;女人,都是妓女,但也不是胡克大半辈子寻花问柳的那些下档次妓女。都是一群白花花的姑娘,白花花的大腿白花花的**,摸一把,捏一下,像水一样。
妓女半推半就,咯咯媚笑。就算死了,胡克那也是牡丹花下死了。
有时命运就是这么奇怪,一个将死之人却拥有了一个享受人间美食美酒还有美女的荒唐机会。然而,当巨大的爆炸声音传来时,胡克的命运也即将再次改变。
爆炸前十分钟,还是那间干净的牢房,床上两条白花花的**剧烈的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和女子的****合奏成了一曲高歌,男子哼哼的埋头苦干,体液和汗水混在一块,一股糜烂的气味飘荡在整间牢房之中。
良久,胡克喘着粗气不再耸动,停了一会后便从一名红发大波妓女身上爬了下来,汗水早已布满全身,他也不介意自己光溜溜,想着歇会再弄一次。却不料这时候徒然一声轰隆巨响,整个牢房都晃荡了已经,地上的魔法灯也一闪一暗,端得吓人,不过震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小会便不再晃动了,顶上魔法灯也恢复了正常。胡克抹了一把冷汗,扮作一副不屑的样子,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厮是故作镇定。
那还在穿裤子的娘们却吓得连裤子都不穿就跳下了床,一点也不像刚刚经历一次体力劳动的人,******的白肉抖抖,三两步就跑到了门口,正用力拍着牢房的铁门—“开门啊,快开门啊!”
如果平时只要牢房里的女人一完事叫开门铁定就有狱卒过来开门,这些女人都是花钱请来的妓女,除了付钱之外还要保证她们的安全,所以每当胡克叫来妓女,狱卒们就站在门口听着声音,还能为晚上活动助兴一把。但是今天这女人叫喊了好几句狱卒都没有过来,甚至连回应都没有。
旁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便是诡异,监狱素来不兴吵闹,但狱卒却是分布四周,一有情况就会发现,而现在这妓女喊了这么多声都没人回应,恐怕不光是诡异而已了。
但胡克的第一反应却与别人大不相同,他认为是那些大人物想要玩“游戏”了。毕竟让自己享乐了这么多天了,那些大人物应该也要好好玩玩了,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