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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诗诗默默的哭泣着,杜甫内心也是很难受的,静静的从背后抱着诗诗,头轻轻的搁在的她的肩膀上。秀发里面传出来的香味,让杜甫很是迷恋。
“哎,诗诗,你的头发好难闻啊。”杜甫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
“什么,怎么会呢?”诗诗听到杜甫这么说,瞬间不哭泣了,转过身来闻了闻自己的头发,惊诧的说道,“没有啊,我怎么感觉还好。”
“是吗,你多久洗一次头发啊?”杜甫笑着问道。
“我啊,两日一洗头,三日一沐浴。”诗诗答道,“从秦汉开始,不就有了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了。而且我听说官府里面还每五日放假一次,称为‘休沐’。”
“这样啊,我说呢,我说你的头发怎么那么香。‘口脂面药随恩泽,翠管银罂下九霄。’。”杜甫笑着说道。
“好啊,你又哄我。”诗诗发现被杜甫骗了,生气的打了打杜甫。
杜甫抓着诗诗的手,趁机搂在怀里面,装作很深情的说道,“哪有哄你,你就算是臭的,我也喜欢。”
“骗子。你就是个骗子。我的头发虽然不臭,但是也不香。我每次只用皂角洗头何来的香味?”诗诗笑骂道。
“哦?那你说用什么洗头就有香味?”杜甫笑着问道。
“猪苓。猪苓是那些大富大贵的人家才能用的,因为里面加入了香料,但是像我这样的贫穷家,只能用皂角了。”诗诗道。
“哦,我改天让杜甲这下次去买个几十斤的猪苓回来,你天天洗,就有香味了。”杜甫笑着说道。
“你又调笑我!”诗诗笑道。
“哪有。”杜甫哈哈大笑。
“对了,你裤子怎么坏了?”诗诗看了看杜甫的裤子说道。
“坏了,怎么可能?”杜甫一听如此,起身低头看了看,却发现自己的裤子裆部到屁股那边有点儿磨破了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你是怎么的?”诗诗好奇的问道。
“我不过就是骑马回来了,难不成骑马会坏裤子?”杜甫好奇不解的问道。
“哈哈,人家说小孩晓得时候骑狗会坏裤裆,你怎么这个大人了,骑马裤裆都能坏了,没用。”诗诗终于逮到了杜甫的一个机会,开始笑骂道。
“额,我说怎么张万福刚才总是看着我偷笑呢。”杜甫恍然大悟道。
“你啊,丢人都丢到了县令大人那儿去了。”诗诗抿起嘴巴呵呵笑了起来。
“不讲这个了,我去换条裤子了。”杜甫起身就要离开。
“你等等,把换下的这裤子给我,我帮你补一补。”诗诗说道。
杜甫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再想象一下破了的地方上突然出现一个补丁,瞬间摇了摇头道,“算了,不补了,买条新裤子,补了这个样子,以后让别人怎么看。”
“好吧。”
杜甫说完离开了,但是内心却是很开心,终于成功转移话题了,哄好了再说。俗话说的好,后院不着火,前朝才能干得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杜甫躺在床上开始思索起来,这个王大海究竟跑到哪儿了,这个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然怎么这个王大海怎么能在官兵上门抓人之前就突然消失了,而且从看门的丁二牛的口中杜甫得知这个王大海并未出门去。虽说这个王大海家有个后门,他可以从那里逃之夭夭,但是杜甫始终觉得王大海应该没走,而是躲在了什么地方。
还有那个小翠,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慌慌张张,而且突然之间就消失了,这个和王大海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想到这里,杜甫觉得自己头都大了,再加上最近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杜甫渐渐的睡着了。
睡梦中,杜甫的思绪慢慢的胡乱飘动了起来。
菜市口,刑场内!
王大海,苏苏,王破军,水莲,乃至丁二牛等人身着白衣,绑手跪地,脖上插标,赫然写着犯人XXX,一个大大的斩字,被红色的笔画了个X号。
“启禀大人,午时三刻已到,可以行刑了。”
“好,犯人王大海,贩卖私盐,勾结麻匪,扰乱民生,破话法纪,罪当致死。其犯妇王氏,家丁等人皆有参与此事,一并当斩!现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张万福把令牌扔到地上之时,刽子手们纷纷的把犯人脖子上的插标扔到了地上,拿起了碗,喝了一口碗内的酒,喷到了手上明晃晃的大刀上,举刀,人头落……
杜甫瞬间被梦里的情景给吓醒了,醒来的时候却已经发现整个人的衣服全湿透了。
看了看四周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做梦,真是庆幸万分此事非真,但是自己又担忧门里面的事情成真,又苦恼了起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杜甫心事重重,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诗诗见状,还以为杜甫这几日在山上遭到了虐待,食欲不振,于是夹了很多的菜给杜甫,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