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短簇赚擘破撩裆。
张公谨见打得凶,不好上去,问底下看的人:“这个豪杰是从那一条路上来的?”有人就指着童佩之、金国俊二人说道:“那个身上有些沙灰的,是刚才被摔下来的。那个衣冠整齐的,是还没有上去打的。问这两个人,就知道在上头打的那个人是谁了。”张公谨是这一地方的人头,只见他一团和气,微笑着举手对佩之说道:“朋友,上面打擂的是谁?”童佩之正因为刚才被摔下来生气,看见叔宝就要打赢了,没好气地说道:“朋友,你管什么闲事?随便他们怎么打吧!”公谨说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恐怕是道中朋友,不好挽回局面。”金国俊没有上去打,也不生气,上前说道:“朋友,我们不是没来历的人,要打就一个对一个打就是了,我们也不害怕,就是打输了,在这顺义村还认得几个本地朋友。”公谨道:“老兄在本地方认得何人?”国俊道:“潞州二贤庄单二哥有书信,让我们到顺义村投奔张公谨张大哥,我们还没有去。”公谨大笑。白显道指着公谨说道:“这就是张大哥了。”国俊道:“原来就是张兄,得罪了。”公谨道:“老兄是何人?”国俊道:“小弟是金甲,这位是童环。”公谨道:“原来是潞州的豪杰。上边打擂的是何人?”国俊说道:“这就是山东历城秦叔宝大哥。”
张公谨摇着手大声喊道:“史贤弟不要动手,此人就是我们经常提到的秦叔宝兄长。”史大亲与叔宝二人收住拳。张公谨挽着童佩之,白显道拖着金国俊四人笑着走上台来,六友相逢,彼此陪罪。公谨叫道:“台下看打擂的列位都散了罢!不是外人来打擂,是自己朋友来访。”又吩咐手下将柜台抬到土地庙里去。公瑾陪着叔宝走下擂台来到土地庙,铺拜毡顶礼相拜以后,乐鼓手吹吹打打进入宴席,公谨问道:“行李现在何处?”叔宝道:“在街头上第二家店内。”公谨吩咐手下把秦爷行李取过来,把那柜里大小二锭银子还给叔宝。叔宝立即打开包裹,取出雄信的书信递与公谨,公瑾拆开观看,说道:“啊!原来秦兄有难来幽州,不要紧,都在小弟身上。此席酒不过是郊外小酌,与史大哥贺喜,还要屈驾到小庄去一坐。”六人匆匆喝了几杯,不觉已是黄昏时候。公谨邀请众友来到顺义村,在大厅里点上蜡烛和香火,邀请叔宝和几位朋友八拜为交,磕头拜罢以后,排上酒席,一直饮到五更天。史大奈要到帅府回话,白显道也要陪秦琼一起去。张公谨让手下人备好六骑马,带着十几个,一齐进幽州投文。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