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前往,一是拜见老夫人二是一睹初阳施扁鹊之术。”
迟疑了一阵,张维城暗想祖母也曾得不少名医诊治,都只是治标不得治本,也许初阳真能别辟蹊径将祖母病痛一治而愈。思及此处,维城点头带着二人往内宅而去。
路上,张维城只大略道:“祖母五旬后,始得此怪病,百治不愈,至今已有十数载了。若逢情绪变动则发,发则心悸不安,怒气盈胸,夜寐不安,食少口苦,喜怒不定。家中为此已请得名医无数,皆言是人近暮年,阴阳失调,用方多是增减二仙汤,但效用不著。故此祖母也不敢轻易动以颜色,待下宽和,想来已有数年未发,不知今日何事以至于这般。”初阳细细听其述说,心中也大约对病情有了粗略的勾画。
想是婢女先行通传,三人入内时,并无张府年轻女子在列。只见一老妇人斜靠榻上,一老妇人坐在塌旁轻声抚慰,另有数位中年妇人愁容满面围立塌前。听得脚步声,众人抬眼望来,三人亦望见场中诸人,一时间心中各有惊喜不同。
张维城虽是心忧祖母病情,但仍拜上塌前道:“怪得祖母情思妄动,原是姑祖母前来。不知姑祖母几时到此,维城未往亲迎实是失礼。”
“许久未见,昔时宁馨儿今已是张家芝兰玉树了。有此佳儿,张家大幸。”老妇人起身扶起维城,转身又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初阳未肯与我同归,今日却于此相见,真是极有意思。”一言既出,满室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