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便是备选了。”顿了顿道:“叶主子也许不知道,老祖宗听说你昏了,竟连参见宫里头的各位主子娘娘也取消的,只说不是吉时。”说着,深深望着叶姻。
叶姻心中暗喜,面上却做出吃惊的摸样道“竟不去拜见各位主子娘娘了?”说着,怔了怔,仿佛才醒悟过来,含泪道:“叶姻不知……不知该怎么报答老祖宗的恩德。”
陈嬷嬷却不再说话,拍了拍叶姻的手,站了起来,对站在不远处的萍儿与隋氏道:“我留一个丫头在这里,叫庆元,从前在大悲寺曾经服侍过你们主子的,你们若有什么使头跟她说就是。”
萍儿与隋氏低声答道:“是。”隋氏又加了一句道:“嬷嬷想得真是周到哩。”
陈嬷嬷一笑,高声道了声:“庆元!”
庆元早就在殿门前等着,只因为陈嬷嬷有事与叶姻说,不许其他人进殿,这才没有上去厮见,如今听了这召唤,快步走进了殿门,进了西间,颤声道:“嬷嬷。”她已经极力让声音平静一些,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激动来。
“叶主子是你旧时,在这里好生伺候。”陈嬷嬷嘱咐几句,便告辞而去,庆元见陈嬷嬷走了,忙上前拉住叶姻道:“主子……主子……”一时激动,竟说不出话来。
萍儿在旁边见庆元如此,“噗嗤”笑道:“主子,你人缘可真好。”
叶姻笑了笑,拉着庆元的手,指着萍儿与隋氏道:“这是萍儿,这是隋嬷嬷,都是极好处的。”庆元上前厮见,说了几句,见叶姻面露疲色,互相对望一眼,萍儿道:“小姐,你歇息吧,一会儿子太医院送来药,再叫您。”
叶姻点了点头道:“好。”
萍儿三人便从内间里退了出来,叶姻一个人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陈嬷嬷的话,似乎是暗示这次摔倒并非意外,这些少女里肯定有串通作案的可能——这个并不可怕,既然决心入宫,叶姻早做好了阶级斗争的准备。
难就难在背后这些势力,方才她着意试探,却被陈嬷嬷反击回来,自己背后哪怕有太后,似乎也预示着无能为力的可能,又想着燕王让自己帮助他的人当上太子妃,以及要参父亲的背后势力……辗转反侧了许久,恍惚里,萍儿给自己喂了药,终于沉沉睡去。
朦胧里,仿佛有人站在自己床前,若是从前,叶姻预料到是明澈,肯定眨眼醒来,可昨日已经说明,她便以为是错觉,翻了个身,又沉沉想睡去,便听一声轻轻的声音道:“施主。”
叶姻忽地坐了起来,眼见月华琉璃,那人站在自己床前,神色淡淡,仿佛初见,叶姻皱了皱眉,
昨日都把话讲到那份上了,她以为跟这位的羁绊已经彻底了断,没想到他居然又来了,她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清他的理路了,他让她嫁给太子,自己也在形势逼迫下竞太子妃,他却还与自己纠缠不清,这是……
开始察觉的时候,确实有些窃喜的,嬉皮笑脸不过女儿家的调皮,嘲讽利用也不过是发泄一下记忆里那小小不满,如今却不敢了,叶姻一脸灾难深重,苦大仇深的革//命表情,挺直身子仿佛寺庙里泥塑,肃然道:“同志,回头是岸。”
作者有话要说:(1)(2)《相术大全》
(3)《笑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