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了:“竟然是公输陆!”
“公输陆是......”藏花苦苦思索着,就是想不起来。
茅大先生边冷笑边叹息:“公输班你总认识吧?”
公输班就是鲁班,她自然认识。
“莫非,那个公输陆......哦!我想起来了!”藏花终于想起来了。
他们霎时沉默了,拼命的加快了速度向前冲,十里路对秋凤梧和老妪来说不算远,对于藏花这个只知道打架而轻功不好的就很远了。
月色幽幽落落,似乎哀怨的孀妇。
她是在哭泣着什么么?
......
秋凤梧向回望,洞口粼粼的月色只是暗淡了些,但已看不见雪了,只有一片毒绿。
紫金天火霎时熄灭,秋凤梧脸上流淌着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珠,洞里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见。
他毫不停留的一掌打向最后一层山岩,散风洞终于赫然眼前。
他随手点燃了洞内的烛火,洞中随后明亮了。
一盏灯,一张木几,一支笔,一块砚台,一幅画,一条石床,一块蒲团。
简单的陈设,其他的也就只剩下书柜了。
秋凤梧一眼就能辨认出那些陈放着典籍的木柜,竟然是百年檀木所制,而且木板连接之处,没有一颗铆钉,也没有一丝缝隙,连一丝头发也放不进。
蒲团上坐着一具枯瘦的尸体,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这具尸体竟然没有腐烂。
华贵的衣服,头发脸上都已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这自然就是三年前暴毙的慕容泽了。
他的身旁便放着一本书————《阴阳大悲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