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被穆承嗣软禁到了四公子的别院里。
他们也听说了北营里的惨况,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他们来了西北就出了事,要是有心人说他们是奸细或者有不轨图谋……
几次求见西武王都被人拒绝,连殷勤的穆四都不见踪影,并且连自己带的那些人也一个都见不着!欧阳想到世子穆承嗣看自己时阴测测的目光,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他不停地在室内踱步,齐恪就坐在一旁闭目养神,两人之间倒是难得这样相处,可是欧阳心急如焚,哪还有什么闲情管这些旖旎的心思。
半晌,他颓然坐下,“子墨,这会咱们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齐恪端端正正地坐着,目不斜视地画着兰草,最后一笔终了,他吹了吹宣纸,缓缓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欧阳一下面如死灰,双手捂住脸,不再说一句话。
千娇楼这两日挂出了闭馆的牌子,说是城内混乱,不敢开门迎客,倒是借此机会修葺房屋,因为很多客栈和酒馆也是这种做法,它的停业倒没有引起人注意。
歌兮在院子里煮茶,等待天黑就从地道里出城。
忽而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交手。
歌兮眉毛一挑,道,“放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