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啊!那可是男人的隐私,这可是男人特有的本能,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隐私与秘密,我都没有说什么,你看看你,紧张得什么?还有女孩也有隐私,女人的隐私其实比男人的隐私更强大,女孩子就是感情丰富,多愁善感。”
博古尧道“女人的隐私?女人什么隐私!”
蓝姬道“那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说给你听听又能怎么样?你们男人有隐私,就不准许我们女孩子有隐私啊!你是什么人啊!……”
博古尧道“女人什么隐私,那你给我说说!说啊!”
蓝姬有些不好意思道“嘿嘿!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说。”
博古尧道“说吧,说吧!我听听……”
蓝姬道“可是你让我说的,我可不是自愿说的,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可就直言不讳,大胆说了。”
博古尧道“是我让你的,你就快说吧!”
蓝姬毫无掩饰道“我们女人也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只是你们男人不懂我们女人罢了,为什么男孩子不多体谅一下女孩子呢。”
博古尧道“哦!哦!其实我们男孩子挺懂女孩子的,这没有什么啊!对不对!”
蓝姬道“你说话就相当于放屁,我可把丑话给你说前面,以后我要是嫁给你,第一点早回家,第二点不许再外面沾花惹草,第三点把每个月所有的金都交给我,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听见了没有。”
博古尧道“听见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你看行不行,中不中,乐意不乐意。”
蓝姬道“那还差不多,嘿嘿!”
博古尧道“蓝姬,我好像被粘在玻璃容器之上了,我好像下不来了,那该怎么办?”
蓝姬道“那就凉拌呗!呵呵,你看看男人并不都是万能的吧!有的时候还是需要女人,男人离开了女人这辈子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吧!”
博古尧道“你说的很对!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被困在玻璃容器里,而我被粘在玻璃容器之上,无法代替,看来你的话,是话中有话啊!”
蓝姬站起,身体的曲线都显示了出来,道“那是,我的意思就是说,男人有时得看女人怎么去做,你可以闪闪吗?我把你救出去。”
博古尧道“俺的亲娘来,我怎么闪开啊!我都被粘在玻璃容器之上了,你这不是明白着开玩笑嘛?”
蓝姬道“那好吧,蓝姬用脚丈量了一下玻璃容器。”
博古尧道“你可不可以找件衣服穿上,女孩子可要矜持一些。”
蓝姬道“滚,你废话可是真多!就你能说,我要是有衣服,我不早就穿上遮丑了,这个还用你来提醒我,我现在不是在树妖牢狱里吗?我现在可是要救你,管不了那么多了,唉!怎么成了我救你了,应该是你救我才对。”
博古尧道“嘿嘿,是我技术不如人,没有学好,就拿来显摆。”
管二爷道“嘿嘿!两个人都被困在玻璃容器里了,看看他们怎么办?好机会到了。”
站在管二爷身前的阿司狱长道“什么好机会到了。”
管二爷道“那样你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了啊!”
阿司狱长道“我也没有办法!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还是放了他们吧!你想想一个怨男,一个痴女,我就不倒插一杠子了,夺人所爱了,强扭的瓜不甜。”
阿司狱长朝黑美女囚犯望了望道“还好,我还有她。”
管二爷道“嘿嘿!黑美人囚犯除了黑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好,你看看黑美人囚犯让她走她都不走,可能对你有感觉,有意思!”
阿司狱长道“不要乱说,爱情是靠缘分的。再说在我们树根国,树根国所有的兵是不准许谈情说爱,还有谈婚论嫁的,你看看博古尧还有蓝姬,我望着他们幸福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管二爷可能是听错了道“什么自卫!”
阿司狱长道“是滋味,不是自卫!姥姥的,你耳朵拍圈(枣庄话,听不清楚,或者是听错的意思)啊!怎么听的啊!哎,走吧,走吧,都走吧!为什么蓝姬走的时候我心里空捞捞的,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管二爷道“这人不是还没有走吗?就这么对这个小情人恋恋不舍了,要是以后蓝姬放了出去,到时候你可以到蓝姬的家去偷红杏去。”
阿司狱长道“你说的是偷红杏吧!”
管二爷道“也可以那么说。”
阿司狱长道“呵呵,管二爷,你的思想太肮脏了,也该树妖牢狱清理一下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