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仍旧充满困惑,现在却容不得我细想。看了一眼那个木箱,我迅速地跟上了他。
路过写字桌时,再次瞥了一眼桌上的航海日志,我心里突然一动,伸手就想把日志带走。——万一里面记录着关于唐模的信息,岂不是还算一大收获?
“别动它!”弑哲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伸手想拉住我。但已经来不及了。
手接触到日志封面的那一刻,我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和灼烧,从指间一路滑向心底,条件反射地就想赶紧把手抽回来。然而日志却好似攀住我的手指开始生长一般,死死地搭在我的指间上,无论如何都甩不掉。我疼得呲牙咧嘴,整个手好像都烫的开始融化起来,意识慢慢地模糊,力气也越来越小。
失去知觉前的那个瞬间,我透过船长室的窗户看到,帆船的甲板上正站着一个熟悉的黑色人影,在皎洁的月光下,好像在对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