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以貌取人,肤浅无知的女人吗?”夜岚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倔强的掰过上官卿的脸,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道温湿带着热气的柔软贴在自己脸上,上官卿浑身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感动。
夜岚知道现在的情况,她说得再多都没行动表示来得干脆,也知道他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的原因了,知道他不是移情别恋爱上别人,她的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但她也知道,骄傲如他脸上的伤对他而言一定是一个大结,能不能解开这个结,或是怎么解开这个结,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在这之前,她必须让他知道,自己是不在意他的伤,自己爱他的心依旧如昔。
她毫不迟疑吻上他的举动,不仅吓着了他,连她自己脸上也是一片酡红娇羞不已,但为了让他相信自己,让他知道自己真的不在乎他现在的模样,她忍住心底的娇羞,一个个充满爱意的吻落在他脸上……
“岚儿,你……”上官卿伸手想推开她,奈何她将他抱得很紧,他也舍不得用力担心伤到她,他真想开口劝她什么,突然嘴唇被一片温热堵住,将他未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全部堵了回去……
夜岚学着前世看见那些人接吻的模样,吻上他的唇后,生涩的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着他的嘴唇,试探性的将香舌探入他的嘴里,一双玉臂温柔的环住他的脖颈,忘情的挑逗着同样生涩的他。
上官卿对这突如其来的热吻起先有一丝抗拒,但那一丝抗拒终究抵不住夜岚充满热情地亲吻,他的理智轰的一声崩断,紧紧的搂着她的纤腰,忘情的吸吮她嘴中的蜜汁,将所有思念,所有抱歉,所有爱意全部化成这一个吻,好似天地间只剩下她们两人般,神情的拥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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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三月,真是万物复苏的好季节,金色的太阳暖洋洋的,但有的人的心却始终都暖不起来。
将军府,风轻晨脸色苍白的斜躺在屋子里的软榻上,眯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上的书也被她随手放在身旁,许久都没看上一眼。
“小姐,今儿个天气好,不妨去外边走走晒晒太阳吧!”白芷眼瞅着自家小姐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消瘦,这心疼得跟什么似的,这一见小姐又开始发呆了,赶紧寻了个借口说道。
闻言,风轻晨掀了掀眼皮,淡淡的问道,“白芷,今儿个什么日子了?”
“今儿个三月初二了。”白芷见起风了,赶紧去柜子里拿了件外衣盖在风轻晨身上,随口就这么应了声。
三月初二了……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苦色,朝白芷挥了挥手,白芷会意的退下,把门给关上了。
三月初二了,他离开二十天了!
自从上次她在皇宫突然昏倒,醒来已经回到将军府,而后隽虽然没多说什么,但她却从他眼底看见了深深的担忧,她当时就怀疑,自己的身子是不是出问题了,但隽闭口不提,她每次一问这个问题,他就岔开话题,她也就没在继续问下去。
接下来那几日,她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但突然有一天,她正在府里走着,突然就昏倒了,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一天,可是把秦氏等人给吓坏了,大夫也检查不出个什么来。风轻晨醒来直接问隽,自己的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隽也知道瞒不过她,也就把事情跟她细说了一遍!
她现在脑中还时不时响起当时隽说的那番话——
“夜岚说,你中了苗疆的血丝蛊,这种蛊极为阴毒,一旦进入人的身体,就以吸食那人的鲜血为生,半月之内,若是不能解蛊,中蛊之人必死!”这是隽的原话。
记得自己当时心中虽然惊讶,但看着他那副憔悴担忧的模样,却是一番常态的开口调笑了他两句,好似这出事的人不是她自己,只是一个陌生的路人般,“这么说来,算算日子,我还有差不多十天,那你还老往外跑不好好陪我,难不成还打算我一死你就赶紧再找一个区不成?”
“别胡说,你不会有事,我不准!”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有事,我就是跟你开开玩笑,你要去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用顾虑我。”她的语气和态度依旧淡漠,却多了股贴心的信任。
也是那次谈话,风轻晨才知道,自己不仅身中阴毒的血丝蛊,还中了一种阴狠的毒,名叫‘情醉’这种毒不会要人命,只会昏迷,而且一次比一次昏迷的时间长,三个月后就会昏迷不醒像个活死人般,永远醒不过来!
她也算是因祸得福,若不是身上中毒又中蛊,以毒攻毒的相互克制着,她的情况怕是会更差,如今这两种毒在她体内维持着一股脆弱的平衡,给隽多了一些时间去寻找解毒的方法。
也是那次谈话后的第二天,隽带着魂叔离开了!
他说要去拿一种可以救她的宝物,让她等他回来,最多一个月,他就会回来。
但…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天了,他却音信全无,怎能让她不担心?
而且在隽离开之前的两天,三皇子表哥和夜岚也离开了,据说他们是去雪山为皇后姨母寻找罕见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