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之忧,如此情况,她又怎么可能去做那害人之事?”
上官裕一听戒言这话心中一紧,眼底迸出一道凶光,“小师傅此言差矣,若真如你所说,那她此刻应是一幅病恹恹的模样,岂能如此精神抖擞,小师傅心思纯善,莫不要被这恶毒女子欺骗了才是。”
“上官裕!”风轻晨瞪大了眼睛,望着眼放凶光语带威胁的上官裕,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心肠歹毒,说我设计陷害于你,你又有何证据?试问,你上官裕的脑子就真的如此蠢笨不成,明知我与你势同水火,明知这是场鸿门宴,你还非要来赴约,你当真就如此倾心于我?当真就失了理智不成?”
风轻晨凌厉的话语逼得上官裕哑口无言,风轻晨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目光温和的看向戒言,语气柔和许多的说道,“小师傅,你继续说,勿要听那等小人威胁,在佛祖面前大可坦言无惧。”
戒言感激的看了风轻晨一眼,清秀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愤怒,他说的本是事实,却被人开口威胁,还是在佛祖面前,这让他感觉自己被人羞辱了,眼中多了几分委屈,倔强的撇了撇嘴,“佛祖在上,弟子所说句句属实,若有虚假死后必下那十八层地狱,永受地狱之火的灼烧,永世不得超生!”
谁也没想到,这小和尚性子如此倔强,竟当着佛祖的面发下这等毒誓,风轻晨眼底闪过几分异色,心底的某些地方被人触碰到,暖暖的,很温暖。
“这位公子,如今小僧当着佛祖的面发下誓言,不知公子可是还认为小僧的话有假?”戒言双眼含怒的望着上官裕,清秀的脸上一副倔强。
上官裕先是被风轻晨一阵厉喝,又被这小沙弥堵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气得成了猪肝色,颈间青筋高高冒起来,看着极为吓人,空净大师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上官裕这三个字被他在心中轻轻划去,此子心胸如此狭小,难成大业。上官裕自是不知,他今日之举令他失去了一个飞黄腾达的机遇。
戒言气鼓鼓的瞪了眼说不出话的上官裕,看着风轻晨继续说道,“方才那位公子所说正是小僧想解释的,想必大家都听说过蔽寺的大还丹,当时情况紧急小僧便将前些时日师傅赐予的大还丹给这位女施主吃了。要是有人不信可以去女施主的房间看看,那纸窗上还有被迷烟管戳破的小洞。”
为了让众人信服,空净大师当即让他师弟空灵带着两个弟子去风轻晨所住的院中查探情况,风轻晨见着自己一直注意着的和尚似乎打算趁机溜走,她给君梦使了个眼色,君梦便悄悄从佛像旁的后门离开。
片刻后,空灵脸色铁青的回来,身后的两名弟子手上压着那名穿着僧袍的和尚,风轻语脸色一变,瞳孔不由得紧了一下。
“空灵,这是怎么回事?”空净大师稍稍皱眉,望着那不停挣扎的僧人,开口问道。
空灵和尚是个火爆脾气,性子直率,被空净大师这么一问,狠狠的瞪了那名被压住的僧人,冷哼一声,瓮声瓮气的开口说道,“这个混蛋竟然想偷袭我,还好我反应快及时把他制住,方丈师兄,我早说过此人偷鸡摸狗的行当做多了品性不良,不能留在寺里,你偏生不相信,依我看来,这次的事八成跟他有关系。”
“戒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此事当真如你师叔所言你对他出手?”空净大师从他那闪烁的神色中已经得知答案,心中略微有些失落,却还是给他个坦白的机会。
戒痴听空净大师这么一问,知道这主持方丈心肠慈善,当即甩开两个制住他的小沙弥,噗通一下跪在空净大师面前,声泪俱下的喊冤,“方丈师傅,弟子是冤枉的,弟子只是想跟着师叔过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弟子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师叔动手啊!”
“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戒法,戒贪,你们把他抓起来带到刑堂,这事稍后自会查个清楚。”空智瞪了戒痴一眼,示意两个弟子把戒痴带下去,这件事他也看出些眉目,此事必然是一个针对风家的阴谋,其中设计布局错综复杂,可是万万不能将白云寺牵扯进去。
偏偏事与愿违,在两个弟子与戒痴拉扯间,从戒痴怀里掉出一个东西,戒言离得最近,他便弯腰将东西捡起来,打开外面的那层布,他脸色瞬间一变。
不只是戒言,所有白云寺的和尚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戒言手中那件东西,若是平时这也就是一截竹管,偏偏今日这截竹管意义非常,更别说那根竹管上浓郁的气味,这才是戒言变脸的真正原因,这气味,跟他在风轻晨房里问到的迷烟气味一模一样。
空净大师本就为今日之事极为头痛,偏生还在身为白云寺弟子的戒痴身上发现这件东西,如今白云寺若是不想被牵扯进去,放弃戒痴是唯一的方法,何况此事本就与白云寺无关,他更是不用顾忌任何情面。
“来人,将戒痴抓起来,稍后送去将军府,交由风大将军处置。”空净大师心中一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厉声喝道。
说罢,几个身形壮硕的武僧过来抓住他往外拖,戒痴这才意识到方丈大师要把自己送去将军府,如今自己落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