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颢再次心思荡漾一笑,临走之际,回过头看了一眼木清寒,“那我走了。”
“嗯。”木清寒挑着眉,一副你快走快走的表情。
东方颢如今,觉得就算是只看着木清寒,也是一种欢喜,他低头轻笑,转身大步离开。
木清寒望着天色,此时丑时已过,天色再过两个时辰就要大亮,届时,就是东方泽的死期!
——
翌日一早,朝中所有大臣都早早入了宫,众大臣们都守在了金銮殿上,宫中的两千禁卫军和一千羽林卫也都调到了金銮殿外把守着,做着以防万一的措施。
这大雍已许久都没有战事了,朝中能用的武将不多,大部分都是文臣,是以众人心里都是发虚的,对这样的兵临城下有些恐惧。
那头,东方泽带着两千羽林卫和五万虎骑营,浩浩荡荡的往城外而去。
这乱,东方泽自然不会平的。
东方泽带着五万虎骑营的兵马绕过赵景候所驻扎的地方,将他们悉数带到了城外的几里外的一处荒山之上后,便下了原地候命的命令。
一众士兵虽然不解,但军令如山,唯有服从!
这五万虎骑营的兵,东方泽自然不能用,他要干的,乃是大逆不道的造反之事,这五万兵马留在身边,只会累了他!
待大局已定,这五万兵马自然还是他的兵。
东方泽和赵景候会合之后,商量一番之下,便迅速带着两千羽林卫,直攻皇城!
而赵景候说率领的一万兵马,紧跟其后,踏着京都的大地,迎着冷风大雪,冲向皇城!
东方泽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御天门口的守城之人早已换成了他的人,东方泽带着率领的两千羽林卫,就这样畅通无阻的冲进了御天门!
赵景候只领了兵马五百跟着东方泽进了皇城,余下的兵马悉数留在了城门外候命。
在这几千兵马进了皇城之后,他们身后的大门,立刻被关上。
“王爷,这是……?”赵景候也是个多疑之人,看着皇城的大门被关,立刻有些惊慌起来。
他们所在,是御天门和皇宫大门之间说构成的一大片空地内,只有穿过这两道门,才算是进了皇宫。
“赵景候莫不是现在才怕?本王早在这皇城四周埋伏了几万兵马,且个个是骁勇善战的精兵!所以此次,我们只会成,不会败!”东方泽鄙夷的看着如此胆小的赵景候,冷哼着,看着眼前高高的城墙,知道只须再冲过这道门,就可以直捣黄龙,冲进金銮殿,拿下这个只知道溺爱太子的无用老皇帝!
东方泽十分清楚,此时这皇宫内,除了两千禁卫军和一千羽林卫可以与他们抗衡一番,其他的不过一盘散沙,就算凭借他这两千兵马,也足以拿下这皇城!
更何况,这一千羽林卫,还都是他的人!
东方泽望了一眼旁边的刀林,这刀林,可是父皇封的羽林卫统领之职!
“只是……”赵景候心中仍有担忧,但见东方泽自信满满,也没有多说。
东方泽这样一番适时倒戈,直逼皇城之事,自然是立刻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混,混账!”皇帝闻言,气得浑身发抖起来,手边的茶杯立马被他掷碎!
“皇上,契王,如今就在御天门内,说率领兵马有两千,城外还有近一万的兵马驻扎!”来报的小军官颤颤惊惊的说着,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实在让人措手不及!
“逆子,这逆子想做什么!”皇帝的浑身一直颤着,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看得出来他恼怒万分。
东方泽这狗东西,竟然倒戈相向,直逼皇城!
如今,竟径直到了御天门之内!
此时,就算要调兵来救,也是来不及了。
“朕要亲自去看看!”皇帝一拍书案,愤怒万分的站起来,他想看看这个逆子,是否真的想要弑君夺位!
“皇上,这使不得使不得啊!”一老臣急急跪了下来,这要是皇上出去有了什么意外,他们担不起啊!
“莫要多说,走!”皇帝冷喝一声,不顾一群老臣的劝阻,带着一队亲兵,就往外走去。
一群大臣们面面相觑,虽然不乏贪生怕死之辈,但皇上都去了,他们还焉有不去的道理?
于是,一群大臣们苦着脸,只好立刻跟在皇帝的身后。
那几十名跟在皇帝身后的亲兵中,个个神色凛然,独独有一人神色轻佻,十分散漫。
“喂,兄弟,新来的啊,正经点!”身旁的人看不过眼了,低声说了一句。
可男人只淡淡瞟了他一样,然后,完全忽视。
“这新来的,就是不懂事!”身旁的人碎碎念叨了一句,也不多言。
大步流星的皇帝来到了御天门,他领着一众亲兵,走到了城墙之上。
他看着御天门内,以东方泽为首的一群人,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别误会,那不是羊癫疯,是给气的。
“逆子!”皇帝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