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的朋友,钱君灏确实也帮了她很多忙。只是,四喜也明白钱君灏对她有些意思,便不敢与他太过亲近。
看来钱君灏对她的这点心思,未能瞒得过爹爹的眼睛。
“只是朋友。”四喜简单回答,爹爹已经瞧出,心中已经误会,她知道不管如何解释她与钱君灏的关系,已无多大意义。
“灏哥儿已到了说亲的年纪,至今他们家还未曾给他说亲。你也快到及笄之年,若是你也属意灏哥儿,爹爹便可想办法……”
四喜未等丁佑瑜把话说完,便打断道:“爹爹,女儿知晓您的意思,府上比我大的还未曾说亲,我怎可先说?而且,灏哥哥可是钱府的长房嫡孙,怎会瞧得上女儿。您若是去说了,被钱家拒绝,那女儿日后该如何自处?”说着,便拿出丝帕,轻抹起眼泪来。
丁佑瑜愕然,女儿竟比自己看事都通透,有些惭愧。钱君灏乃是钱府的长房嫡孙,别说四喜了,就连他的琪姐儿,钱府也未必瞧的上。
他真不知自个怎会来跟女儿说这事,若真的一个脑热去钱府说了两个孩子之事,钱府真的拒绝了,那岂不是害了四喜。想到这些,丁佑瑜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