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银蛇,剑锋抖出一串串剑花,绕出一道道剑影,只叫人看了眼花缭乱。岂料黑衣人竟连动也没动,仍然负手而立,极显从容,完全像是在等死一样。
单是楚惊魂的天山七绝剑便已是不好对付,再加上风晨的冷若冰霜,薄如蝉翼的水寒剑和精妙绝伦的剑法。
试问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够面对这样两柄剑锋的袭击仍然无动于衷?
可是黑衣人还是没有动,只到两柄剑锋已相距咽喉处不足三分,恰在此时,黑衣人猛然出手,其招式迅猛如电,劲若奔雷,只见他双掌婉动,空手叮当一声贴在了两柄剑锋侧面,双手似有股神奇的魔力只将两柄剑紧紧吸住,倒令风晨与楚惊魂一时间无可奈何。
剑不能动,又不能弃。
却在此时,黑衣人双脚扬起,接连一个空翻,双脚倒钩踢在风晨与楚惊魂二人脊背之上,这一季重脚,倒真非同小可,两人顿时便落在的屋梁之上,在屋顶上砸出两个大窟窿,瓦片残屑纷纷坠落。
屋子里的人纷纷跑出来,忽见两道人影掠上屋顶落定,乃是燕九叶与月魔。
“风师弟,这下子不惊动,也得惊动了!”楚惊魂说。“那就放手一搏喽!”风晨道。
两人两句话未说完,双手迅速捏住剑柄,两脚凌空飞旋,身子顿时提到半空,齐声道:“倚天屠龙钻!”
这套功夫本是无崖子的独门秘术,分别传授给天机子、逍遥子以及风晨的师傅,楚惊魂和风晨自然都非常精通。
剑锋起,人剑合一。
任凭黑衣人双手之上内力有多高深,也难以粘住这如此飞速旋转的剑锋,剑锋迅速从黑衣人掌间挣脱,继而顺势急攻,直刺向黑衣人前胸。黑衣人顺势急退,已退到房梁尽头,无处可退,前面两柄剑锋正急速飞旋着刺来。
“不知天高地厚!”黑衣人冷冷道,言罢两柄剑已经刺到胸前,黑衣人双掌击出,一股罡气顷刻间将两柄剑锋挡在身体外围,如此僵持,不相上下。
没过多久,黑衣人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两柄剑锋已开始刺破护体罡气,渐渐接近他的身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黑衣人喝道。
燕九叶正与月魔站在不远处屋顶,听到黑衣人喊声,忙道:“是师傅!”,两人同时出手燕九叶对付楚惊魂,月魔对付风晨,解去了黑衣人的包围。
月魔道:“臭小子,你当真要与我过不去吗?”
风晨想了想,道:“好像是你和我过不去,我可没找你麻烦,从来都是你找上我!”
“识相的就快点离开,免得我杀人不眨眼!”月魔警告道。
“不是我的对手,你知道的!”风晨说。
月魔很不屑,道:“曾今的确是你的手下败将,但现在不是!”
“我不想杀你!”风晨说。
月魔轻笑道:“怎么?舍不得吗?”
“我没杀过女人!”风晨说。
“哦?”月魔有些惊讶,娇笑道:“看得出你还是一个挺会怜香惜玉的人,这样我就更有把握的!”
“别逼我!”风晨在警告。
“你不杀我,我却很想杀你!”月魔在笑,笑里藏刀,刀就藏在他的衣袖里,就在这顷刻一瞬间到已从他的衣袖间滑到掌心,再有手掌攥着插向风晨心窝。这个动作简直天衣无缝,娴熟到不可在娴熟,就像是人们吃饭拿筷子一样的平常,却又那么致命。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这危险常是致命的。
的确是致命的,但有时候要不了对手的命,就会要了自己的命。
月魔不知何时已站到了风晨身后,那柄金光闪闪的短刀正端端的对着风晨的后脑勺,然而这一刀却凝固在了这个地方,仿佛时间定格在了这一刻。
时间当然不会静止,静止的是人。
月魔再也没有力气将这一刀刺下,这已是她生命中的随后一次出手,风晨的剑已经穿透了她的胸膛,直从后背穿出。
鲜红色的血已充满了她得嘴巴,慢慢的溢出来,她在挣扎着说话,“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面?”
风晨没有拔出剑,剑还在手中,“幻影六绝的武功瞒不了我,何况我已经和你交过一次手,这已是第二次!”
水寒剑滴血不占,当风晨将剑锋从月魔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剑锋还是那样的晶莹透亮,玉白无暇。
月魔已死了,身子从屋梁上翻滚下去,摔落在院子里。
燕九叶正与楚惊魂交手,忽见到月魔受伤,摔下屋顶,难免分神,如此一来本来就深受重伤的燕九叶便更不是楚惊魂的对手,剑光闪过,燕九叶背上,手臂,小腿三处各受一剑,身体失衡,也落下了屋顶。
“风师弟,干得漂亮!”楚惊魂道。
“大师兄,你也不啊!”风晨笑道。
“你们看上去好像有些得意忘形!”黑衣人还站在屋梁上,还是原来的位置,他竟然没有乘机离开?这倒让风晨和楚惊魂有些惊讶。
楚惊魂将长剑向黑衣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