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桓温杀了我爹,对吗?”风晨问。
谢安面色有些难看,他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他静了静,努力使自己不再受情绪的影响,问道:“你相信我说的吗?”
“相信又怎样?不相信又如何?”风晨说。
“你相信我,就请听我说完!不相信,我也没有必要说下去了!你可以直接取我性命!”谢安说道。
“我至少没有怀疑!”风晨说。
谢安接着解释道:“我和你爹乃是莫逆之交,可我只不过只是桓温手下一个幕僚,两次北伐。桓温全将功劳据为己有,坐收渔翁之利。全凭剑宗盟的兄弟在前线拼杀。”
“他想削弱我爹的实力,还想收复失地,又可以得到朝廷的封赏,赢得名流千古的战绩!”风晨说。
谢安笑了,很高兴的笑了。“你很聪明,其实朝廷的意思也就是他的意思,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将剑宗盟铲除,只是你爹不知而已”
“这么说你应该知道?”风晨说。
谢安承认,“我的确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阻止?”风晨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