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躲。茶杯在刘宁的头上碎裂,鲜血顺着刘宁的额头便直接流淌而下,糊了刘宁的眼睛,刘宁却也不敢伸手去擦。只是忙不迭送地磕头道:“公主殿下还请息怒,实在是因为此次出行太过突然。公主说要走的时候,卑职便去找宫内的管事公公提银子,不想管事公公却是不在宫内,卑职怕耽误了公主的行程,是以便没等公公回来便护着公主一路出了京城。今日此事,卑职虽是难辞其咎,却也是情有可原,还请公主念在卑职对公主的一片忠心,饶恕卑职这一次。”
殷梓绫见他一片惨样,倒是略微心软了几分。这刘宁跟随殷梓绫时间也算久了,倒是忠心耿耿。想到这些,殷梓绫缓了缓自己的怒气,开口道:“本宫便看在以往的主仆情分上饶你一条贱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今日若是不好好给你留个教训,来日本宫身边的人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寻了同样的理由与本宫求饶,本宫岂不是谁都可饶了去。”
“谢公主的不杀之恩,来日卑职定替公主做牛做马加倍奉还。”
听他这么说,殷梓绫倒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来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殷梓绫刚吩咐罢,便见两个侍卫将刘宁押着出了门。
刘宁的头一直低着,没人看见他眸内充斥着深深的愤怒与怨恨。
殷梓绫责罚了刘宁之后,却兀自不解气,今日因着自己一时没沉住气,让楚呓宸侥幸赢了自己去,还将外祖父送给自己的宝剑输了给楚呓宸。殷梓绫越想越觉得恨透了楚呓宸。
彩蝶此时站在她身侧,却是不敢言语,就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生怕自己呼吸重了,让殷梓绫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拿自己撒气。
殷梓绫在屋内走了几圈,便吩咐彩蝶道:“你去将舅舅请过来,便说本宫有事与他商量。”
“是,公主殿下。”彩蝶躬身向她行了一礼,便走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