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彤无语,她读个书还这样的劳师动众。
“宝宝,原谅我了?”孟璟澜见她对自己假以辞色,也不见了之前的冷若冰霜,笑着问。“看在你今天英雄救美的份上,原谅你了。”箫彤一仰笑脸,派头十足。
不知是夜风凉了,或是箫彤身上实在温暖,孟璟澜忍不住将她揽进怀里。没有任何一刻比当下更加安心。
半夜,箫彤只觉得腹痛如搅,爬起进了浴室,发现停了两个月的亲戚又突然来访,换了睡衣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精神极差,身上也很凉。
用热水拍了拍脸,感觉暖和了不少,转身却见孟璟澜站在门口,吓得她险些叫出声:“你站在我房门口干什么?”箫彤仍然睡着客房,看见他站在那里有些心虚。
“我出来倒一点水,听到你的房间里有动静。”孟璟澜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脸色这么差?”“就是…女人的那几天都会这样的,没事。”
孟璟澜越过她,看到衣篓里带血的睡裤,似乎信了:“喝点热水,早点睡吧。”他将手里那一杯递给她,暖意瞬间从掌心传向百骸。
他看着箫彤躺进被子里,替她掖好被角。箫彤觉得手脚冰冷,几乎冲动地想要拉住孟璟澜,最终却克制住,关门声响起,她翻了身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疼到最后,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将近期末,课时少的课程会提前结束,周二上午的这门课上周已经结束,箫彤并没有告诉孟璟澜,按时去上课,到了学校又转车独自去了医院,且躲躲闪闪更胜从前。
中医科没有其他科室热门,等了不一会儿,就轮到她。“周医生。”箫彤与她很熟悉,笑眯眯地走上前。周医生推了推老花镜,斜着看了她一眼:“怎么?是不是好了?几个月都不来检查。”
“之前一直有事,抽不出时间。”箫彤听出了话语间的责怪,“什么事能比身体重要?你们年轻人就知道工作工作,不倒下去就不觉得身体出毛病。”周医生严厉地批评,箫彤不敢顶嘴。
做了几项检查,周医生看着检查结果,花白的眉毛揪起:“例假还是不太正常?”箫彤点头。
“停了几个月的药,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周医生似乎想起什么,“妇科请来了一个专家,看这个毛病很好,她明天坐诊,我给你拿一个专家号,你明天过去看看。”
箫彤再三谢过才离开,忐忑的心情已经转为压抑,虽然不至于更坏,可到底没有好转的迹象。垂头丧气,看着脚尖往前走。
直到下一刻,银色的鞋尖与前面那人的黑色皮鞋头碰在一起,险些踩到人,箫彤连忙道歉:“对…”后两个字被生生地吞回去,好看的小说:。孟璟澜表情平静,双手兜在外衣口袋里,就这么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儿?”箫彤有些心虚,不敢与他对视,不太自然地低下头,孟璟澜手臂圈过她的肩膀,“接你回家。”伸手想要帮她拿包,箫彤却突然紧张起来,将背包双手护在胸前。
“来看病?”状似随意地提了一句,箫彤点点头,垂下的小脸也没有抬起。“什么病?医生怎么说的?”孟璟澜关心起来,箫彤肩膀绷起,压着颤抖的声音:“没事。”不过是掩耳盗铃,孟璟澜会等在这里,就说明他或许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
“那就好。”孟璟澜勾了勾嘴角,拉起她的手,去医院的停车场取车。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小孩,被突起的减速带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上,手里的话梅撒了一地。
孟璟澜几步上前将他扶起来,蹲□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尘,箫彤也掏出口袋里的手帕,小心地擦拭着他小手心破皮的地方。
“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箫彤问他,小男孩似乎并不娇气,也没有哭闹,只是皱了皱鼻子:“话梅。”
孟璟澜转身从车子里拿出一大盒巧克力,有些重,小男孩险些抱不住,看到后面走过来的一对男女立刻跑着扑上去撒娇。
“晨晨不疼哦。”女人一面吹着伤口,一面哄着她,言语间很是心疼。“谢谢你们。”小男孩被父亲抱在手里,女人将巧克力还给他们,“这个太贵了,我们不好拿。”
“孩子不在家,我们夫妻也不吃这个,就给他吧。”孟璟澜对孩子笑了笑,小男孩也对他笑眯了眼。两人再三感谢才抱着孩子上车。
“孟璟澜,你好像很喜欢孩子?”无论是对悠悠还是陌生的孩子,孟璟澜总是有慈父的样子。
“我们的孩子我会更喜欢。”孟璟澜替她打开副座的门。箫彤手指紧紧揪着背包的带子,皮质的肩带几乎被扯得脱线。
“孟璟澜,那是戚若允吗?”透过挡风玻璃,看见前面头发短得遮不住耳朵的女人,变化太大,她有些不敢确定。
“戚家败了,如今只剩下戚若虎和戚若允两兄妹,戚若虎得了肺癌,现在是戚若允在照顾他。”孟璟澜的语气不咸不淡,完全是在讲述别人故事的口气。
“孟璟澜,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离开你吗?”这个回避了八年的话题,箫彤突然提起,似是感叹。孟璟澜有些不敢置信,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