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浪人把李大牛和赵刚两人扔在了别墅客厅的地板上,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绑住两人的绳索。
两人刚忙活完事,就听到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夹杂着两人的对话:“苍小姐,人带来了,你瞧,我和预测的一模一样。血枭的人怎么会这样?我现在要去确认一下那个家伙是不是李大牛。”
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很软,柔柔的,“难道血枭的人也能骗我?要是真如你猜测的那样,我倒是为难了。”
“没有关系,要是真是那个李大牛,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两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头发用了发蜡,梳理的干干净净,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正是在君临天下被李大牛等人搞得光着身子滚出去的德川屎壳郎。
另一个则是下身黑色束身长裙,上身白色丝质套衫,皮肤白净,眼睛很大,看起来很清纯很甜美的美女,颇具岛国爱情动作片某位风靡宅男世界的女优风范,正是李大牛在三叔给他的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女人,苍井空。
可以看得出来,德川屎壳郎对苍老师很是尊敬,言行举止之间,都是点头哈腰,面带谨慎之色。
德川屎壳郎显然还记得在君临天下被搞得狼狈不堪的情景,脸上带着恨恨的表情。
他来到李大牛面前,弯下腰打量着被五花大绑“昏迷不醒”的这个男人。
当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大牛那令屎壳郎先生做了无数噩梦的脸上时,屎壳郎露出了刹那间的慌张,随后便是狰狞的笑意,“哇咔咔,真是天助我也,这一次看我屎壳郎怎么大发淫威吧,哼,你让我只剩下一条内裤,说什么我也要把你的内裤扒下来,让你光着屁股。”
苍老师走过来,对着自淫自乐的的德川屎壳郎道:“这位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他是不是血枭的人吖?”
屎壳郎拍了拍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描淡写地道:“经过我的仔细观察,这个人的确就是我在华夏的时候见识过的那个家伙。你不知道,在那里的时候,有一次他得瑟,我生气了,我抬手一巴掌把他扇翻在地,咣咣咣一阵大脚抽射,直接把他衣服踹碎,他万般求饶,我宅心仁厚,便让他穿着一条内裤灰溜溜逃跑了。就他那样的身手,绝对不可能是血枭的人。唉,郁闷,现在他幸亏是被弄晕了,要是清醒着,估计他看到我就会直接被吓晕。八嘎,便宜他了。”
这时候,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八嘎屎壳郎,你他麻痹地不吹牛逼能死不?”
嘎?在场的四个人全部石化,尤其是屎壳郎,几乎是愣在了原地。
“八嘎,谁,谁在说话。”屎壳郎盯着那两个小浪人惊怒道。
两个小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茫然地摇了摇头。
还是人家苍老师眼尖,猛然大叫道:“吖,他动了,他起来了。”
屎壳郎不明就里,在原地乱转,道:“谁,谁起来了?”
李大牛早就把绑在他身上的那些地摊绳弄开了,团了团扔在了脚下,嘿嘿一笑,对着还在原地瞎转的屎壳郎那油光锃亮的脑壳一巴掌就拍了下去,笑道:“嗨,屎壳郎先生,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啊,尼玛,吹牛逼的水平与日俱增啊。”
屎壳郎被李大牛那看似轻飘飘的一巴掌扇的差点晕了过去,猛然回头一眼看到李大牛那笑呵呵的样子,吓得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大牛没有理会这个怂货,极为绅士地走到苍老师面前,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女人,伸出手道:“苍老师,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惊艳,幸会幸会。”
苍井空听到李大牛叫她苍老师,表情变得极为惊讶,脸上现出一抹羞涩的神情,鞠了一躬,柔和地道:“请问你是在叫我苍老师吗?”
李大牛色色的目光从对方的饱满的胸掠过,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岛国爱情动作片,嘿嘿一笑道:“当然,苍老师无私奉献,引领着一批批青少年从懵懂走向……哦,走向成熟,自然能够担当得起老师这个光荣的称号。”
谁知道这么一说,苍井空更是糊涂了,她一双大眼睛里满是问号,便要再问,就听到屎壳郎道:“八嘎,你竟然还敢到我德川家族来?李大牛,你冒充血枭的人,你死定了。”
德川屎壳郎坐在地上的时候,眼睛框掉在了地上,眼镜腿摔折了,原本光溜的大背头弄得也有些风中凋零,凌乱不堪,看起来颇为狼狈,偏偏加上他暴跳如雷的样子,看起来像个小丑一般,出尽洋相。
屎壳郎的话音刚落,便见到两个小浪人像是疯狗得到了主人的召唤,从腰间猛然抽出了那把藏了不知道多久的匕首,嗷嗷叫着向李大牛猛扑上来。
李大牛有些为难。
你说就这两个歪瓜裂枣,要是弄他们吧,一脚踢死一个。
可是他清楚自己的主要任务是把苍老师拉拢过来,顺利完成殷天枢和三叔交给的任务。
要是当着苍老师的面把这两个货弄死,是不是太不给人家苍老师面子了,然后会对和苍老师深入交流产生一些不利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