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见我嘴边血迹斑斑,又慈爱地看看丁慈:“咱娘俩现在去休息吧!”
快出得帐篷,落花又回过头来对我笑说道:“公主还是好好地躺在帐篷里,若是睡在外面,可就没人给公主安排了。”
“咳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里涌出来,见得她出帐,我忙扯过腰里的荷包,手一抖掉落到地上。
吖儿捡起来哽咽喊着:“公主。”
“将里面的雪莲撕点给我。”我浑身哆嗦的快说不出话来:“将披风拿来,我们去找苦伯。”
帐篷外面竟没有守卫,定是被人支开,踏上乡间的小路,积雪未化,寒风冷冽,吖儿扶着全无力气的我,脚下不断打滑,勉强保持平衡不摔倒。
“公主。”吖儿轻声喊道:“那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