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钟会是隐患不假,邓艾一心伐蜀,对权力素来没什么兴趣,怎地也是隐患了?”
“他没谋反的心思,却有谋反的本事。司马昭生性多疑,这个怀璧其罪,对他来说已经够了。”
“原来如此。可这和邓忠又有什么关系?邓忠和魏曼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配合飞渡阴平的作战,邓忠一直在钟会中军里坐镇,眼下恰和钟会一起被困铁笼山。至于和魏曼的关系么……”玉正平抬头望着远处:“或许,邓忠是最后一个能唤起魏曼一些温暖真情的人了。”
铁笼山。
卫瓘司马望联军的炮火已将铁笼山轰的遍地火海,虽是秋末,山顶上却如夏日一般燥热。
司马望和卫瓘一起登高而望,眼见着困兽之斗的钟会殘部,笑道:“卫监军,我之前还一直以为你是心存不端,还抱怨兄长所托非人来着,这才知道你是最大的忠臣,得罪,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