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啦,我只是没想到他们想要杀人。。幸好又来了一批人,蚌鹤相争渔翁得利,我侥幸活了下来。真是好危险啊,都不知道他们干嘛一定要杀我。”
她自觉讲得充满幽默,想活跃一下气氛,却发现这两人都不配合地笑一笑,不由气堵,背过身去大叫:“出去都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
门开。
门关姐妹花的贴身保镖。
邱家同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突然很沮丧地道:“是不是因为最初的时候我们对原师姐不好,。还是只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原师姐不相信我们。”
“哼,她只相信她自己。”卢晓麟扔下话就大步离开。邱家同叹了口气,“卢师兄也生气了。一个个就不能让我省些心吗?”摇头晃脑地也走了。
房间里,原月看着自己苍白的双手发呆,总觉得上面红红的,还隐隐传来铁锈的猩味。前两天闭上眼的时候就感觉眼前鲜红一片,现在已经不会了,人果然是适应性强的动物。
她挪开一个位置,撬开那块地方的床板,出现一个小方格,一包白色的药粉放在里面。这是围猎后小黑叼回来的,她一开始以为是什么甜粉。因为看小黑小心拢了一些出来欢快地舔着。后来一只老鼠路过舔了几口。在屋里跑了几圈后就死了。她才意识到这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好东西。
“月儿,我是娘。”门外传来宋媒小心翼翼的声音。
她“嗯”了一声,宋媒便端着一锅鸡汤进来。跟在后面的是晚娘,托盘上摆了许多饭菜。随后原月就开始重复这些日子的**生活,由宋媒和晚娘一人一口给她喂饭喂菜。
“爹,你怎么能这么大意!”
齐府内,齐祥气急得冲齐瑞义大叫。齐瑞义满不在乎地摆手道:“不是也没留下我们的证据吗?哼,原月的命大,两方人打起来竟然还留下她一条命。”
齐祥却不如他乐观,沉吟道:“爹,你说清楚吧,为什么针对原月?她根本无足轻重。你为什么非要她死不可?”
齐瑞义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倏地沉下,“够了,你是我儿子,怎么还对父亲指手画脚?出去吧,我要想一些事。”
齐祥无奈,只得退出去。
这时齐瑞义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卷宗,打开便出现大大的“原月”二字。快速翻了几页,一行小字赫然是——举荐人:翁南北。
“翁南北,没想到你还不死心。当年我能让你身败名裂,如今我更不把你放在眼里。竟然派一个女人来,是不把我放眼里还是黔驴技穷!?端王、颖王和十八皇子都已经羽翼丰满,你想用十九皇子出奇制胜没那么简单!一个不入流的皇师罢了!”他愤愤道。手里的卷宗也被他捏成一团。
原月全然不知当初无关紧要的允诺竟给她带来生命危险,更不知她已经成为翁南北放在明面上吸引敌人目光的靶子。她现在忙的不得了,要应付明里探望暗里探究的人们、要清点这些人送来的慰问品、要查竹苑的账、要赶书店的稿,还要酝酿给叶氏的回信……
她不清楚她的说辞大家相信了多少,但她一口咬定,并且有受伤证据,大家只得暂时把目光转移到别的更重要的事情上。例如,皇上英雄救美,是不是对吴贵人另眼相待?于是同样卧床不起的吴贵人收到各方嘘寒问暖,包括她的“姐姐”们。
“妹妹果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物,姐姐我羡慕得紧呢!”
温妃、华妃、德妃聚在吴贵人面前,房盈也在,乖乖地站在她们身后充当花瓶。
要在自己夫君宠爱的女人面前强颜欢笑是相当痛苦的事情,但转而想想既然丈夫靠不住了,她们还有孩子,为了孩子的前途她们也要尽自己的全力帮他们拉到更多的助力。
很多时候她们觉得自己很可怜,虽然是天下最尊贵男人的女人,但一直身不由己。
她们旗鼓相当,所以为了在后宫更好地站稳脚跟,她们要不停地拉拢人、提防人。她们要贤惠,因为担心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不佳会连累到自己的孩子。皇上是很强势的人,尤其厌恶女人间的小动作,所以她们渐渐退化成表里如一的绵羊导演传奇最新章节,其他书友正在看:。
如今皇位争夺,她们很想为自己的孩子做些什么,娘家的势力她们有,但娘家和孩子间不需要她们来构建桥梁;吹枕边风?她们年老色衰,有心无力,只得拉下脸去讨好一个贵人。
她们想过为什么身为尊贵的皇妃会活成这副模样,大概是因为她们有一个太过厉害却又对女人不够纵容的丈夫。
思绪只在片刻间流转过,她们重新打起精神,继续和亲爱的“姐妹”们谈笑,为她们的孩子尽上微薄之力。
原月诧异地看向来人,“十八殿下,您怎么亲自前来?下官受宠若惊。原谅下官身体不便,不能下床行礼。”
风昶言“嗤”了一声,“得了吧,对自己的父亲都敢说出那些话,我一个皇子怎么会放在你眼里。”
她皱了皱眉头,怎么最近跟她说话的人总爱夹枪带棍。她注意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