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咬牙道:“八千两黄金,你还得发誓绝不伤我的性命!”
吴珏明冷笑一声,“好,我都答应你。”顿了顿,他举起右手,“我发誓,我吴珏明绝不伤胡世的性命。”胡世松了口气,就听他继续道:“黄金我稍后会派人送来,你记住管好自己的嘴。东西在哪里?”
“驿站。”
吴珏明眼皮一跳,心中涌上莫名不祥的预感。
原月拒绝了岑清秋去吃饭的邀请,回到家却见到钟文艳正坐在大厅里发呆。她越过钟文艳回房间的时候随意说了句:“怎么?发春了?”钟文艳却像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慌不迭地否认:“没有!原师妹你不要胡说!”
“哦?”原月停下脚步,看着她因紧张也可能是羞涩而涨得通红的脸,若有所思道:“看来我坏心办好事了呢。”说完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容小觑。”摇头晃脑地走了。
“真的、没有……”钟文艳捂住发烫的脸颊,眼中迷离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真的没有……”只是她不小心打破了茶杯,顾先生拿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而已。那么温柔的顾先生她从不曾见过,在看到他对自己笑的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烟花绽放出最绚烂的色彩,她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现在……
“真是了不得啊了不得。”原月轻笑着扯下面巾往床上一丢,自己跟着扑上去,在床上滚了一圈,她坐起来看向梳妆镜。脸上的痕迹似乎淡了些,她目光一凝,快步跑上前,细细打量自己的脸。
真的淡了,就好像只是普通的抓伤慢慢痊愈,只是愈合的速度快了些,明明刚刚抓伤的时候有的地方都深到见血,现在已经变成零碎的暗红色疤,相信再过不久疤掉了就好了。
就算她对医学一窍不通,也知道这不符合常理。她联想到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周而复始地推石上山,永无止境的惩罚。只不过她的情况是一次比一次遭,一开始随意抓抓就不痒了,到现在一抓就抓成毁容。
吴氏……她低头啃咬大拇指,如果真是这样,还真是不得了的女人。她得祈祷欧阳广快点把事情解决,不然这样下去……她虽然不太在意长相,但也不想成为远近闻名的丑人,见人人惧见鬼鬼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