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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远想干什么?偷窃?那她就算是帮凶了。这比进赌坊的罪名严重多了,要是被抓到坐牢都有可能!
不能放任下去!
她上前拦住欧阳远,低声道:“你要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犯法?”
“??率裁矗拷心阏夷憔驼摇!?p> “不行,你不说清楚,这个忙不我能帮。被抓住了你没事我有事!”
欧阳远当然知道这一点,他的想法就是万一出了事,他爹为了护他肯定会找人做替罪羊。所以他原本选定的人选是钟文艳,她爹在他爹手下做事,出了事也不会太为难她,反而会替他们掩着。可惜没拐到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直接找替罪羊了。
“你放心,有事我担着。”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谎。
原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干这种事不应该叫他的狐朋狗友吗?但是他的第一目标是钟文艳,失败之下才改成她。难道不怕她说出去?她一步步推想,还是肯定她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不对,再想想,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你找吧,我要走。”三十六计走为上。
欧阳远哪里能让她溜走,硬的不行来软的,他随即软下话语,轻声道:“胡师弟闯了祸,因为意气之争赌输了五百两黄金。他的成绩非常优秀,老师们都很看好他,被传出来肯定前途尽毁,我答应把他销毁账簿。”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这个说辞不仅没有调动原月的同情心,反而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被抓到的话……”他才脱口而出,立刻知道不妙,就见原月的脸骤然沉下来,二话不说就要走出去。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两人同时僵住。
原月小时候坏事没少干,这时候条件反射躲到榻下面,可欧阳远身为郡守之子哪有这经验,一急之下竟然跟着往榻下挤。可一个榻哪容两人?原月忍住踹开他的**,自己一骨碌爬出来,四处张望,看准书架后面的死角,迅速上前灭掉蜡烛,扯回床单,在门被打开的前一刻滚到书架后面。
欧阳远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待门推开,赶紧回神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