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先上!”
“……”
瑞杰面无表情,右手一翻,软骨鞭缠到了胳膊上,脑袋来回晃了晃,发出一阵骨关节的脆响来:“你们欺人太甚了!”瑞杰盯着撞在一起的三辆轿车低沉道。
十几名青龙堂帮众正围着中间的轿车施救,好不容易将自行车从轿车里面拽出来,里面抬出一个人来,满脸鲜血,两个汉子驾着胳膊。
“**的……我爸爸是李刚……”
话音未落,瑞杰左手暗劲催发,一枚小巧的铜元无声爆射而出,但见李狗少“啊”的一声惨叫,左腿血流如注,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瑞杰仍旧面无表情。这家伙便是朱雀堂堂主李刚的狗少爷!前次被瑞杰打得半残那位,不过今天瑞杰没有心思跟他纠缠,只把他的腿肚子打个钱眼罢了。
两边的汉子慌忙脱下衣服给李狗少包扎伤口,李狗少的脸色惨白如纸,捂着脸哀嚎着。
“李公子,令尊一向可好?”瑞杰沉声笑问道:“如果有机会你可以禀报令尊,就说有人想孝敬他!”
每个人都有气场,李狗少也有,不过他的气场已经发散了,犹如斗败的野狗一般,抬起血肉模糊的脸,骇然地望着瑞杰。眼前的年青人似曾相识,但却想不起来。李狗少每天欺人无数,象瑞杰这样的人当然想不起来,双目无甚,迷茫不已。
“呵呵!你们两个狗奴才,还不去送李公子去看医生?!”瑞杰微眯着眼睛笑骂道。
李狗少象被夹折了尾巴似的大叫一声:“快送我去圣玛丽亚!”
你妈的,还圣玛丽亚!
两个汉子双腿哆嗦,不敢看瑞杰一眼,驾着李狗少分开人群而去。正在这时,人群忽然散开,天下春的大门前面让出一条路来,两个汉子喘着粗气冲进圈内:“兄弟们,十一郎来了!”
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瑞杰扫了一眼天下春大门,从里面快步走出三个人来。中间的人穿着西装革履,两侧则是身穿藏青色棉袍的汉子。三个人没有靠近瑞杰,而是在天下春门前站定,不约而同地看向瑞杰。
“清场!”左侧的汉子冷漠地吩咐道。
清场,顾名思义,就是将所有无关人等赶走!这帮下三滥的打手别看功夫不怎么样,但打架欺负人可是行家里手,闻听“清场”二字,顿时又趾高气扬起来,手中的片刀钢鞭一挥:“都他妈的滚蛋!不怕血溅到身上的给我滚,快点滚!”
三四十人清场,五分钟时间,整个鼓楼大街天下春这段便清理干净了,大街两侧的三条胡同口站了八个汉子把守,大街东西两侧也都围了两队打手。天下春门前顿时冷清起来,气氛沉闷得要爆炸一般。
瑞杰的耳朵动了动,大街两侧楼内有许多观看热闹的人,听气息,竟然有不少会功夫的。会不会功夫一听便知,会武功的人气息大多都比较轻缓,不粗重,没有杂音,运动员的体质。
“报上你的名字!”左侧的汉子上前几步,站在瑞杰对面五六米的地方,微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就是闾山瑞戒子?”
瑞杰并不答话,此人一发声便感觉到有些功夫。清瘦的脸庞,短须足寸,一身藏青的棉袍,双手背在后面,脸上浮现凝重之色。
“金钱帮可以无缘无故伤人?”瑞杰不想非太多的话,但自从前次被逼无奈逃出奉天后,瑞杰的心机便开了窍:不可枉杀一人,也不会方放过一名真凶!
“不可以!”汉子盯着瑞杰正色道。
“金钱帮可以在张大帅的治下为非作歹?”瑞杰冷然地扫了一眼天下春二楼的小窗户,忽见一个曼妙的身影闪过窗际。香兰没有想到我竟然在天下春门口与金钱帮对峙起来!方才若是逃走或许不会引来如此麻烦。
“不可以!”
“呵呵!”瑞杰点了点头冷笑,撩起肮脏的棉袍:“既然如此,今晚之事该如何解释?”
凡事要站住“理”字,行起事来才能放得开。这个道理也是瑞杰近期才悟出来的,虽然跟这帮恶贼没有道理可将,但在人前要极尽可能地占尽先机。
汉子眼神一滞:“近期;金钱帮从来不骚扰黎民百姓!”
好个无耻之徒!瑞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如此最好!”说罢便转过身扫了一眼红馆门前站着的两个人,举步向东向走去。
“慢着!”汉子低吼了一声:“你不能走!”
瑞杰顿住脚步:“为什么?”
“你要对今日之事负全责!”
“哈哈!”瑞杰阴冷地笑起来,没有任何停留。蓦然,耳边尖锐的破风声响起,凭借超人的听力,这声音应该是匕首!
瑞杰一顿足,转过身来,灵气已经灌注于双脚,横向飘忽出去半步。但见眼前寒光一闪,汉子已经刺出了三剑!
好快的匕首!瑞杰又飘出了三四米,阴狠地盯着对手:“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金钱帮从来不欺负弱者,但青龙堂的规矩也不能坏掉,还请你识相一些!”话音未落,对手又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