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光彩的事情,她虽然是个女人,好歹也是一国帝姬,如此作为若被人知晓,将会遗臭万年,
可她不在乎了,失去齐恪她生不如死,
整理好混乱的思绪,焯心璃回到了宫中,梳洗一番过后就前去觐见父王焯迅,
她彻夜未归已经传入焯迅耳中,这个精明的父亲多少猜到了些端倪,
“父王,儿臣已是军师大人的女人,求父王赐婚,”她跪在帝阶下,做好了心理准备承受雷霆之怒,
可她等了很久,沒有等到想象中父王暴怒的斥责声,
她忍不住抬起头,对上焯迅意味不明的目光,
“心璃,你就那么喜欢齐恪那小子吗,”焯迅如同一名慈父那样和蔼的询问道,
“是,此生,儿臣非他不嫁,”
“很好,不愧是孤的女儿,有魄力,齐恪确实是百里挑一的人才,说实话父王也一直很中意他,不过他始终都是一匹野性难驯的野马,难以控制,”
“父王是担心他有异心,”焯心璃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那么惊讶吗,他从小性格孤僻,难与人相处,可才干手段万里挑一,这样的绝才如果不能好好抓在手心里,恐怕终成大患,”焯迅意有所指地回答了爱女的疑问,他一直都在关注齐恪此人,
一开始他只是和父亲齐允之势如水火,可渐渐地焯迅发现齐恪也在暗中培育了自己的势力,这些年他一直打着与齐允之不合的幌子,将所有人注意力分散,很少有人会关注他暗中做了些什么,
洪国与昆国交战,每每有沈汐出征,齐恪必定会消失数日,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待沈汐大胜归国,他又会平白出现,
一切都太不寻常了,让焯迅不得不防备这个过于出色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