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洵用‘原来是这样’的神情看着眼前的男子,心想齐恪果真如传闻中一样,冷血无情,对自己的徒弟亦是如此。
“还请军师大人放心,沈汐此番下狱倒绝无性命之忧。这不过是她和她那国主老爹玩的一套把戏。”
“哦?愿闻其详。”宫少陵放下酒杯,兴味渐浓。
“这件事说起来还真和军师大人有些关系。前几日沈汐突然说要拒绝和羽国太子的联姻,原因是要嫁给自己的师父为妻,当然,就是军师您。”欧阳洵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像是有意要吊起对方胃口。
“后来呢?”
“姜维自然是不会答应,父女二人相争,那场面,啧啧。最后他们二人定下赌约,若沈承之为求自保断绝同沈汐的父女关系,就算她输,她就要依约嫁给慕容谦为妻,而若沈承之宁死也要维护自己的义女,就算沈汐赢,代价便是要放沈汐和其母司徒雪离开昆国。”
宫少陵听到这里,不停转动酒杯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不漏痕迹的轻笑一声,他缓缓摇了摇头。
这场赌局,姜维是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