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找我安慰?现在那个女人又愿意接受你了,你就准备跟我划清界限,投奔她的身边?”
杜决没有解释,只是垂着头,“……对不起,好在,咱们没交往两天……”
大概觉得自己说得也不像人话,杜决住了嘴,又是一句,“对不起。”
左梅梅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了,“杜决,你这是在耍我呢?”
“……对不起。”说来说去,还是这句。
左梅梅死死咬了咬唇,深深地呼吸,却发现怎样都无法平静,“好,那我最后问你一句:杜决,你从头到尾,是不是都没喜欢过我?”
杜决发现,这个问题才是最致命的,可是,他能回答的,还是……,“对不起。”
这三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而在他话音落下不过两秒,左梅梅点的鹅肝端上来了。
左梅梅看都没看一眼,而是端起自己面前那杯加冰的柠檬水,当着服务员的面,泼到了杜决的头上。
“杜决,你怎么不去死!”
服务员被震得目瞪口呆,傻乎乎地端着鹅肝,站在原处,如同石化。
杜决更是躲都没躲,甚至是眼皮都没眨一下。
左梅梅捞起自己的包,站起离去。
因为冰水的刺激,杜决打了个哆嗦,他滞后地用桌面上的餐巾擦擦脸,而后抬头看向服务员,“多少钱?……买单。”
……
杜决追了出去。
他想着,在这件事上,是他做错了,他大错特错,是他对不起左梅梅。
所以,他起码在分手之后,也要确保她安全回去才是。
只不过,在他出门的那一刻,他看见左梅梅正好上了一辆出租车,他知道,就算他打电话询问,左梅梅恐怕也不会接了。
在和程诺发生关系后,他做不到继续和程诺以外的女人有着扯不清的关系,所以,提出分手是必然,他能做到的,只是暂不提程诺的名字。
也因为这样,他问不了左梅梅接下来的情况,起码程诺还可以做到。
至于左梅梅……
还用问,一个女人受了这等奇耻大辱,被同一个男人甩了两次,要不就是痛哭流涕,要不就是喝酒买醉,再不然,就直接买凶杀人。
左梅梅是舍不得杀杜决的,而性格坚强、大咧咧的她,也不愿轻易为一个男人去哭,所以,她选择了买醉。
左梅梅喝了不少,几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她踉踉跄跄地打了车,回到了自己一个人所住的小区。
父母亲是住在郊区,跟她上班的地方相距太远,所以,只有逢周末的时候,她才回父母家小住。
左梅梅下了车,来到楼下,眯着眼睛看清楼梯,正要往上走,一边阴暗的小路上冷不防地冲出一人,大手一抓她的手臂。
在她的惊呼声中,那人以手掌掩住了她的唇,同时另一手反剪她的手臂到她的背后,动作流畅,不容拒绝。
一个令她绝望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左梅梅,可算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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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肺炎,今天在医院呆了一天,医生要求住院一周,因为没床位,所以才回了家。
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明天卫尽量挤出时间码字,能写多少写多少,反正保证不断更,至于万更啊什么的,是绝对做不到了,各位亲见谅,过阵子,一切都好了,卫会努力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