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好不容易找来的媳妇,就这么水灵灵的没了。
许青那叫一个痛心。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八九点,第二天大伙都还要上工。
再加上沈菟怀着孕,要早睡。
许凛烧了一锅热水,让沈菟洗了个澡,两口子便歇下了。
许秋怡和徐家俊,两口子回到破烂,家徒四壁的屋子。
刚一进门。
许秋怡转眼就朝着徐家俊来了一套九阴白骨爪。
毫无防备的徐家俊,被被尖锐的指甲抓的脸上多了几道抓痕。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当场暴怒。
“许秋怡,你这是啥意思!咋跟个泼妇似的,动不动就动手挠人。”
他的脸啊。
脸可是他的担当,明天上工,让别个知青咋看他?
“俺呸!”
许秋怡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气得小脸扭曲,双手叉腰,指着徐家俊的鼻子骂。
“别以为俺不晓得,你对沈菟怀了啥心思!”
“俺是看不惯沈菟,但也不允许你打他的主意,你个畜生,再咋说她还怀着孕。”
自打两口子领了结婚证明后。
徐家俊暴露本性,不藏着掖着,时常跟女知青所的女知青眉来眼去。
许秋怡心里装着许凛,只要徐家俊不与别的女同志拉拉扯扯,毁人清白,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经过多日相处,太了解徐家俊了。
她那叫一个恨。
如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就算徐家俊人品再咋过不去,她也得咬牙把自个选的路给走下去。
徐家俊眉眼狠戾,面目狰狞的扣住许秋怡的手腕,咬牙切齿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你三哥存什么心思。”
“咱俩各取所需,不是正合你意?”
“许凛配不上沈菟,我把她上了,清白被毁,不就被迫跟许凛离婚?到时候你的好三哥,不又成单身了?”
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许秋怡的脸皱成了一团。
对方说的话却让她心思一动。
是啊。
只要沈菟清白被毁,闹得人尽皆知,名声彻底臭了。
那三哥一定会打报告和沈菟离婚,她又有机会了。
不!
许秋怡甩了甩头,将脑子里的荒谬想法甩了出去。
眼神清明,死死的盯着徐家俊,一口咬在对方扣住自个的手腕上。
“啊啊啊啊!”
后者疼的松开了手。
下意识的一巴掌抽在了许秋怡的脸上。
“贱人,你敢咬我!”
两人是有夫妻之实,但不代表他能容忍泥腿子能在自个头上拉屎拉尿。
许秋怡的脸,被打的偏向另一边,摸了摸火辣辣的脸。
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徐家俊。
“俺是恨沈菟!但没你这么丧心病狂。”
“俺现在和你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三哥离婚,再咋个样也轮不到俺。”
“你要是敢动沈菟,别怪俺跟你撕破脸,谁也别想好过!”
林娇柔不想三哥结婚,想着兄妹俩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她也打定主意,这辈子不婚。
只是天意弄人,没想到心爱的男人结了婚。
她也在错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一步错,步步错。
没有回头路可走。
但她不可能拿着别个的清白,来为自个铺路。
徐家俊气的胸口一鼓一鼓的。
这个泥腿子,没有蠢到家,不好忽悠啊。
两个人是纯恨夫妻,在家徒四壁的小屋里闹得鸡飞狗跳。
隔壁的村民都被吵得睡不着觉,骂了一两句,两人才消停。
许秋怡心里有气,把人赶了出去。
次日。
许凛出门帮父亲办些事,家里独留着何招娣照顾沈菟。
托沈菟的福,桌子上是少不了的,糖,还有糕点,甚至还有奶粉喝。
何招娣甭提有多羡慕了,但不眼红。
她丈夫对她也是不错的。
老三家有这条件,平时也能吃上一两口,她便心满意足了。
瞧这吃嘛嘛香的沈菟,何招娣羡慕的很。
“俺怀妞妞的时候孕吐的厉害,上吐下泻的,把你大哥折腾的哟,晚上都睡不着,特别是脸长了一个个鼓包,看着都怪吓人的,大晚上照镜子,估摸着都能把人给吓死了去!
还是你好,怀了孕,这小脸,越看越漂亮,吃嘛嘛香,连孕吐都没得。
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哟!”
一想到怀妞妞时的场景,何招娣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脸上长得鼓鼓囊囊的东西,又不像是脓,倒像是痘。
又大坨大坨的,还是黄色,一整张脸都超黄超黄的,跟马蜂窝似的。
咦惹!
沈菟笑眯眯的将糕点推到了何招娣面前。
“嫂子,别顾着勾毛线鞋,吃点点心。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