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拍案而起,却被赵尔忱按住。
赵尔忱放下酒盏,慢悠悠起身:“邱兄这话,倒是让我汗颜。”
她目光扫过邱二公子,似笑非笑却语气平和:“乡试策论考经世济民之策,我自觉答卷时有疏漏,老师忙碌,我正愁无处请教。本想向邱兄请教一番,毕竟邱兄也是读书人,令堂又是吏部侍郎,本该最擅此题目。可我转念一想,邱兄连乡试试题都未曾得见,令堂似乎也未曾教导邱兄如此难题,怎好为我答疑解惑,我便打消此念头。”
这话一出,邱二公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是骂他连秀才都考不中,连他父亲的本事都耳濡目染不了?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赵尔忱却已转向满座士子,拱手笑道:“今日既蒙程大哥相邀,便是以诗会友。我斗胆提议,不如以‘桂’为题,或诗或词,不拘体裁,诸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