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国公世子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好小子,你不知道,你可比为父当年镇定。”
宋言英甚至还有闲心和父亲开玩笑,“我怎么不知道?二叔早和我说过,我出生时,父亲在产房外跟慌脚鸡似的。”
“你小子,就会拆你老子的台。”温国公世子拍了拍长子的肩膀,没再说什么。
温国公没再多说,只是坐到廊下另一侧,静静陪着孙子等候。
夜色渐深,产房里的痛呼声断断续续,温国公年纪大了,便回去睡下,温国公世子坐在椅子上,强打起精神。
宋言英站在廊下,从傍晚守到天亮,衣衫被晨露打湿,时不时回应着产房里的需求,虽十分疲惫,再未有慌乱和差错。
天快亮时,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产房里传出一声清亮的啼哭。
“哇——”
温国公府又一个新生命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