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贡院的号房环境不一,身子骨强的未必就高枕无忧了。
宋时沂生怕她万一病倒了,却还要逞强做题。
“不要仗着自己身子骨好,就想着熬过去,我曾也有个同窗,平日里身强体壮,进了考场后不知怎的就病了,得亏他是中期才病倒的,若是早两天就病倒,他未必能熬到出考场。”
宋时沂想起旧事,仍是一阵叹息,那个同窗出考场时已是命悬一线,从此留下终身阴影,不再科考,帮家里打理生意去了,本来以他的学问是可以桂榜有名,从此获得官身的。
赵尔忱咽了咽口水,“时沂叔,我知道的。”
谢迟望把她送进科举考场还好说,毕竟此事隐蔽,只要不严格搜身就行,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生病的自己带出考场,这就超出谢迟望的能力范围了,承平帝不可能同意为了自己而派人攻打贡院。
赵尔忱被宋时沂吓唬了一番,对待八月的秋闱也多了几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