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假以时日定能在京城登科。”
白燕飞的父亲是小吏,虽家境清贫,一个读书人咬咬牙还是勉勉强强供得起的,供白燕飞外出求学的钱就没有了,再加上本地的师资和文风不怎样,这才耽误了他。
不然以白燕飞的天资和心性,在科举上的成绩不会比赵尔忱和程文垣差到哪里去。
程文垣问道:“你给他的那封信,就是他将来登科的捷径吧?不然我想不到你借我祖父印信的理由。”
程文垣出门前,安国公将自己私印的副印给了他。
“知我者,文垣也。”赵尔忱扑过去,搂着程文垣的脖子就唱起了渔歌,吵得其他两人捂住了耳朵。
“赵尔忱,你没喝酒还撒什么酒疯?”
”我高兴!”
程文垣和宋言英见捂耳朵没用,都去捂赵尔忱的嘴,捂着捂着,几人就打起来了,累出一身汗来,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