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尔忱笑着躲开,扯着嗓子继续唱。
“赵尔忱,你喝醉了,赶紧回去睡觉。”
“你胡说,我没醉。”赵尔忱还嘴硬不承认。
“你就是醉了,没醉的话为什么学疯狗叫?”
赵尔忱怒了,“宋言英,你找死。”
说罢,她追着宋言英就打,但因喝多了脚步不稳,被宋言英耍得团团转。
夜深时,篝火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红彤彤的炭火,晚会也临近尾声。
渔民们在收拾碗筷,老渔民握着白燕飞的手说:“以后常来啊,堤在,家就在。”
白燕飞点点头,转头看向海堤,安静下来的赵尔忱他们也看向自己这么多日来的辛苦成果,月光洒在堤石上,潮水拍打着堤岸,声音温柔得像在哼歌,不再是往年汛期时的咆哮。
海风拂过脸庞,带着稻穗的清香和海水的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