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仇敌在前,哪能冷静得下来?”
赵尔忱摇摇头,“夺嫡可真是个要命的活。”
谢迟望叹道:“是啊,在皇位面前,血缘再亲的兄弟也成了生死仇敌,老二、老三还是小打小闹呢,过些年我皇兄老了,那才会杀红了眼。”
赵尔忱道:“最大的受益者只有你皇兄,他什么也不用做,就削弱了两个儿子的妻族,还壮大了自己党派的势力,几个儿子斗得不可开交,他稳坐钓鱼台。”
谢迟望埋首在赵尔忱的肩窝轻笑:“忱儿,我告诉过你许多遍了,不要轻看我那皇兄,你怎就知他什么也没做?”
赵尔忱一激灵,对啊,两个皇子两败俱伤,好处全承平帝得了,她怎么就能觉得承平帝没有参与其中呢?
为什么承平帝总能在这种事里捞到好处,还没什么存在感呢?
赵尔忱爱怜的摸摸谢迟望的脑袋:“我的阿迟啊,怪不得你皇兄能把你当驴使,他比你有心计,也比你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