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邢家附近出没,但周氏从没提到她表哥来过,那这里头就大有文章。
邢简被气得七窍生烟,冲到周氏的屋里就打,出完气就回来懊恼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但他突然灵光一闪,何不让赵尔忱知道这件事?也好示弱一番。
邢简仍未对官位死心,额头上的刺青还好说,总有办法去掉,关键是他得罪赵尔忱了啊,所以清和公主绝不会放过他。
若他示弱一番呢?赵尔忱见他这么惨,也许就消气了,不再管他了,那他就有机会运作一个小官来。
邢简即叫来贴身侍从,将这件事交给他,叮嘱他一定要把自己说得越惨越好。
侍从领命去了,一个时辰后被牛车拖了回来,被打得半死不活还一副幸不辱命的样子,表示自己已经狠狠的控诉过永安侯了,自家主子这么惨都怪永安侯,可惜没能唤醒她的良心。
邢简绝望的听着侍从的复命,眼睛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