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沂看着谢迟望进了屋,看着坐回窗前的赵尔忱,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没说什么,在她对面坐下。
“时沂叔,你不问我?”赵尔忱忍不住开口道,明明宋时沂之前对她的一切事物都很关心的,怎么今天就不问谢迟望和她谈什么话了,难不成一个多月不见就和她疏远了?
宋时沂看着赵尔忱越来越惊悚的表情,无奈起身坐到她身旁,揽着她的肩膀柔声道:“你想说吗?忱儿想说,我就想听。”
赵尔忱摇了摇头,少女心事她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宋时沂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忱儿不想说,那我就不问。”
“那时沂叔,你来离开京城了,太学里没有学正,能行吗?”赵尔忱这才想起来这个关键问题。
“有什么不行的?太学里还有司训和祭酒呢,不是离了我就不行。”
“那你为什么来鄱畔?”赵尔忱问起另一个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