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地方,但至少这样,能代表她从来没有想过抛弃他,又转投他人怀抱。
于是翌日,两人与学堂中人辞行,又踏上归京路。
言攸知道现在玉京唯一能依靠的,或许是褚洄。
他们必须谨慎,不露痕迹地潜回。
言攸恨褚昭高高在上、步步为营。
薛疏也恨他居心叵测、执着数年。
他们匆匆赶路,抵达玉京时都憔悴了不少。
两人稍加易容,幸在没有发现什么通缉布告,略安心了些。
这一回见面,褚洄并不意外,或许唯一在他计算外的,是薛疏的存在,他们居然形影不离,湮灭多时的嫉妒又开始在胸腔中叫嚣澎湃,偏偏他也学了聪明,要周全地遮掩起来。
清和阿姐说,他们之间没可能,原来是早就寻好了下家。也是,她应该从来不缺人喜爱。
言攸直言相问:“阿嫽姐如今处境如何?”
褚洄微讶道:“我还以为清和阿姐会先问皇兄的病。”
“我为何问他?”
“清和阿姐不是为皇兄才回京的吗?”褚洄不假思索地反问。
言攸冷笑:“为什么要为他回到这个曾经折磨我的地方?”
“清和阿姐对他真的只有恨吗?”褚洄有疑,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毫不顾忌薛疏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