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褚昭眯眼,显然不信,“你会医术?毒术?”
秦嫽摇头。
他略失了耐心,只是很快秦嫽截断了他所有情绪和意见。
“我与阿攸多年相熟,我不会医术不代表我不会为了她而找到药方。寻到药方还有制药,诸多程序非一日之功,殿下要救我的妹妹,要有耐心。”
褚昭讨厌与她打商量的感觉。
一种不再把握局面的失控感。
“你的同伙呢?”褚昭眸色微动,问了她这个问题,事关令狐微的去向,秦嫽支支吾吾答不上了,找了其他的借口搪塞过去。
“殿下要解药应当先问我。”
褚昭很清醒,道:“人是他杀的,也是他费尽心思去找的。那么解药自然也在他手中,你说,她在哪里,我可以暂时留你们活,远走高飞。”
这简直像是要把他们驱逐出境。
秦嫽不遮掩含糊:“解药还需要两日,但是在阿攸醒之前,你将长宁侯府铲除了,或许她会为此高兴。”
她是当年雍州秦宅大火的受害者,当然也恨罪魁祸首,一刻也等不及,要推那人下黄泉。
至于其他的人和物?秦嫽才不在乎。
反正啊,人活着就是为了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