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言攸试探问道。
前面更容易触发机关,若是他们一不留神,后果不堪设想。
坊主冷冰冰地扭头看来,笑了一声:“放心,我的手被拷着,连脚筋都被挑断了,走路都需要人搀扶,我这样的废人能做什么怪?”
谁敢信?
众人齐齐哑然,听闻此话后反倒更是小心谨慎,纷纷挤在一处,唯恐不甚碰壁会牵动机关。
褚昭自觉退半步,与她紧靠。
又走了一段,头顶突然有水滴滴落,怪异、冰凉,有人抹了被滴溅的水迹,惨叫出声。
是水,还是别的?
褚昭擒住坊主的领襟诘问:“你在带我们向何处走?”
“坎为水,我曾记得先前你在地宫引路,未走过坎位。”言攸一并上前。
扑朔灯火中,剔透如琉璃的眼眸蕴藏着杀意。
坊主自知瞒不住她,实实在在承认了,他说:“从前的确走的不是这个方位,可此路确能到达藏锋门,且是最近的路。”
“为何从前不走此路?”她不止一次穿梭在地宫中,从未经过这里。
水当然有古怪。
坊主道:“你们不是着急吗?此路最近。”
“滴下来的是什么东西!”言攸霍然暴怒,罕有地失态和愤恨,恶狠狠擒住他脖颈。
坊主一笑:“啊……可能,是水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