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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金羊,也是毁容的秦嫽。
秦嫽与她面对面互不识,指在她眉间质问:“你身上,有旁的男子的气味,没洗掉,还是洗不掉?”
言攸对她展颜勾唇:“不必洗,要洗,就拿血洗吧。”
秦嫽幽幽转身踏回。
骤然间,机关复位收敛,被困缚的女郎瞬时起身,袖剑凌厉扫过,逼得坊主倒退连连。
他一退却,也不曾注意背后的危险,丑绝人寰的刺客利器掣动,一手抓着他肩膀把人向后压,似维护,又在转瞬之际翻覆,锋刃停落赌坊坊主的肩侧。
他就这样中计,又非是什么绝世高手,无法逃窜。
真秦嫽单手拨拉下兜帽,发髻中还有刀剑形状的钗环,无疑在恐吓这坊主。
言攸一转身,对上夺门而出的救援之徒。
她冷挑眉梢,讥诮轻语:“坊主都知道我是来砸场寻门的,我怎可能独独一人而来?”
言攸还是暂压着旧伤复发,固执撑起气场,拖延一时片刻,等援军来。
嘭——!!!
整个赌坊似乎在哀哭在震颤,像是有什么倾巢而出,要踏平此处。
秦嫽拔了一根刀簪,抵上他下颌阴影上挑,若有所思地笑:“我勉强记得,你的刺青,是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