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繁当众发难,对着跪地的张颐扇去一掌,口中牙关轻咬着,力道不小。
“丢人现眼的东西,辱了整个尚仪局的颜面。”
张颐捧着面颊,身子轻轻颤栗,一时哭笑不得,“我虽不晓得,秦典籍是用了什么法子蒙混过关,但或许脉象会说谎,身体是不会的,光是号了脉,还没给她验身呢?谁知道是不是她腹中孽种一早就落下去了,微职绝不可能贸然控告,兹事体大,几位娘娘,可不要轻易带过此事啊?!”
张颐这个疯子,女人中的败类,所有的嫉妒都放在了女人身上!
楚繁再看她是这般作呕,现在还被她抓着衣袖,胃中都一阵翻江倒海,奋力甩开了她,冷不防退了两步撞到小宫女。
“楚尚仪当心!”
她重新站稳了,而上头的宁贵妃已经做了决定:“张颐虽有罪,可毕竟是为了阖宫风纪,真出了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官,那都是内宫耻辱。张颐,你敢笃定秦嫽与人私通?”
“微职赌上后半生的前程和名声,哪怕是这条命!”
贤妃冷嗤了一声,同德妃笑看:“真是一条疯狗好狗。”
“她咬不咬得死,那是她的本事,两位妹妹就不必含沙射影了吧?”宁贵妃沉冷道,“传人来!给秦嫽验身。”